“不过这一切与离歌笑有什么关系呢?说到底,不过是应无求自己自作自受。”
“想要算计的离歌笑,可离歌笑又怎么可能被他算计?最终也只是自食恶果。”
“而这一个任务,虽然付出了代价,可也圆满的完成,不会再有任何的事情。”
“众人虽然躲过一劫,可是严嵩做的事情却还是被他们记在心中,只待一定的时机全部爆发出来。”
“如今一枝梅赢下此战,心情正是激昂之时,四人一路打打闹闹的往醉生梦死赶。”
“他们万万没想到,等待他们的并不是什么岁月静好,而是另一桩旧事。”
“而这件事就是和柴胡有关,而此时的他们并不知道,只为自己赢下一个任务而庆祝。”
“一枝梅其他三人很不一般,就是人人干净潇洒,心事也干净利落,从不拖拉。”
“偏偏有个柴胡不修边幅,常年从不洗澡,浑身散发着恶臭,连倒夜香的工人都嫌弃他。”
“没人知道他为何如此?燕三娘和贺小梅想尽办法逼他洗澡都以失败告终。”
“这也让众人很是无奈,毕竟总不能真的按着他下水?而且他武功也不低。”
“燕三娘忍受不了这股恶臭,于是便只能远离他,可就算被远离,他也死不悔改。”
“可突然有一天,一个自称是柴胡女儿,她称自己叫柴嫣,来找她的父亲。”
“燕三娘感到非常奇怪,因为那样邋里邋遢,不修边幅的人居然还有女儿?”
“不过燕三娘并没有考虑太多,只是觉得柴胡既然不是孤家寡人,那何必把自己弄成这样?”
“不过很快,燕三娘就会知道事情果然没有那么简单,是她有点单纯。”
“不过,对于燕三娘来说,柴嫣的出现其实是好的,至少她不用再忍受那股恶臭。”
“柴嫣的出现的确改变了柴胡,柴胡也不是好糊弄的,柴嫣带来一个耳环,说是信物。”
“本以为是骗子的柴胡当即高兴起来,因为他确认这是他十多年前留给情人双双的。”
“几人虽然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孩感到非常奇怪,但是也没有阻拦柴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