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问您个事。”
易中海斟酌片刻,暗暗组织下语言,问道:“当初老贾走前,您和他因为什么吵架?”
聋老太太一怔,握住拐杖的手,不自觉加大力度。稳了稳心神,轻笑一声。
“陈谷子烂芝麻的事,这我哪儿还记得。”
说着,来到方桌旁坐下。
易中海强挤笑意,“您想想。”
几分钟后,聋老太太故作恍然。
“好像是借钱吧,具体多少,我真给忘了,数额应该不小。”
易中海抿了下嘴唇,又问:“老太太,您跟老贾接触的早,知道他受过伤,或者有什么病么?”
“他啊,以前就是长随,办错事,挨打受罚,常有的事。至于受伤得病,没什么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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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有什么惩罚?”
“皮鞭抽,下水牢,多了去了。”
聋老太太随口说了句,问道:“怎么好端端问这些?”
易中海一怔,继而摆手,“嗐,前阵子梦到了老贾,随口问问。”
……
寒风越吹越紧,期盼的大雪,迟迟没有出现。
转眼之间,来到年后。
林家梁没有回来,林致辉也没来信,年味很浓,却不完美。
2月下旬,兔象边界纠纷,小赫不顾事实,毅然决然偏袒白象,将兔熊冲突公开于世。
未雨绸缪,旅长火速出差,了解以及完善防御体系。
原计划跑完南方诸地,结果因为身体倍儿精神,连北方也转了一圈,整整一年,基本很少在京城。
3月份,藏省问题,小赫更是过度干涉,导致兔象关系一降再降。
大当家从去年开始,一次次纠正冒进,想来个刹车,只可惜,群情高涨,效果不大。
4月份,许是认为二当家更具魄力,卸任大当家。
月底,又忍不住通告全部组织成员,要求讲真话。
核心就一句话,少特么吹牛逼。
轧钢厂一切按部就班,有条不紊。
特设车间,生产改良版设备,扩厂也稳步完成。
6月底,六千人工厂,一跃成为万人大厂。
办公室。
林致远夹着烟,看着李怀德,叹道:“李哥,消息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