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长回屋,拿出一个布兜,扔给林致远,“拿着吧。”
林致远下意识接住,伸手一摸,心中大喜,“两条?”
旅长爽朗一笑,上前拍了拍林致远肩膀。
“嗯,我一条,克浓一条,没了再来。”
“走啦,陈伯,李伯伯……”
挥了挥手,林致远骑着自行车扎进夜幕。
一路上,没来由心生愧疚,暗暗琢磨。
哎,还想陈伯开口要,得亏主动给了。
看什么乐子,我咋就这么混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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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烟啊,没了还让再去拿。
我特么赚大了,怎么就开心不起来呢?
旅长家。
送走林致远,旅长二人回到院内摇椅。
克浓用自己的打火机,点了根烟,又放回口袋,忍不住打趣一声。
“老陈,还有下一出?这戏让你唱的,我算是服了。”
旅长哈哈大笑几声。
“咋地,你们吃亏了?烟嘴和折扇不值钱,可这意义不一样啊!再说了,你还有个专属打火机呢。”
“那倒也是。”
克浓不禁一乐,又感慨,“大侄子命好啊,本来就鬼精鬼精,让你这么调教下去,真不敢想,以后能闹出多大动静。”
旅长枕着双手,晃了晃摇椅。
“都说了,是好大侄,我不给他上课,万一以后吃了亏呢?”
……
8月27号,周一。
天公像是受了气,大发雷霆,暴雨瓢泼,倾泻人间。
雨滴拍打窗棂,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党委会办公室。
林致远心情同样不好。
楚晨微眯着双眼,沉吟片刻,笑道:“四比三,少数服从多数,按照洪明同志的意思办。”
说完,环视一圈,又问:“还有事么?”
见无人说话,挥了挥手,“散会。”
林致远嘴角噙着笑,目光扫过侯洪明、李潇、郝正益,以及杜仲愚四人。
端起茶缸,拿起本子,径直返回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