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平看完热闹,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提出告辞。
阎解成极力挽留:“哎呀曹主任,马上就要开饭了,有啥事先吃了再去吧。”
连阎埠贵也一改常态,开口劝说,如果是其他人只随礼不吃饭,他肯定心里偷着乐。
可曹安平是院里唯一的干部,有他参加那是更增一分面子不是。
曹安平不好当众说出真相,两边都是婚宴,厚此薄彼不是明摆着得罪人嘛,只能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实在没办法啊,去一个领导家做客,人家还等着呢。”
话说到这个份上,阎家人自然不好再留客,不然就是坏人前程了。
本来一副其乐融融的场景,却突然传来不和谐的声音。
“留他干嘛,兴许人家大领导,看不上我们小院里的菜呢,不过走了也好,我做的东西可不想给某些人吃。”
众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正一边擦汗,一边喝水的傻柱,都腹诽这二傻子说话是真不看场合啊。
曹安平没生气,只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傻柱,要是亲自下场和傻柱吵架,感觉有点掉价。
阎解成脸都黑了,你一个厨子凭什么赶主家的客啊,这完全就是在打他的脸。
于是不太客气的质问:“傻柱你怎么说话呢?
我们家是请你做厨,又不是让你迎客送客来的,不好意思啊曹主任,你可千万别介意......”
傻柱被刺了一句,顿时不乐意了,瞪着阎解成道:“你吼啥呢?
我是在义务帮你做菜,又不是你家长工,还不允许说话啊。
咋的,为了巴结个小领导,看不上我这个为你忙上忙下的邻居?
那还有两个菜你自己做吧,本大爷不伺候了。”
阎解成很是疑惑看向阎埠贵:“爸你不是说花了五块钱请的傻柱吗?”
众人顿时一脸古怪的看向阎埠贵,心中各种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