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在这个时候放她走,她是感激的。
但看他现在这个情况,很不好受的样子,言惜又有些担心。
这就是他这几天经常搞消失,吃饭也不回小屋的原因吗?
她也是头一次看到一个身体本能,能把强大的雄性兽人折磨的这么失去理智的样子。
她看着战骁这疯狂的模样,明明是凶残暴戾的场面,却让她无端感受到这样的战骁很可怜。
她有些担心,弱弱的问道:“你没事吧?”
战骁双手握拳。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按着她什么都不管不顾。
但他仅存的理智不允许他做出伤害她的事来。
他转身道:“下去,别上来。”
他这个样子,是个雌性看到都怕,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么凶神恶煞的样子。
言惜上前,拉住了他想再进水里的动作,她道:“要不,要不你试着用手。”
战骁转身把她抱在怀里,低低的哀求道:“不行的。言惜,你跟我结侣好吗?跟我交配好吗?”
言惜脑袋里天人交战,这被他抱住的这几秒钟之间,她想了很多。
想他大雨季照顾她跟丘泽的画面,想他饿的皮包骨头的画面,想到他为她找吃的跟能饮用的水回来的画面。
自己饿的发晕,都不舍得吃她的食物。
言惜在说服自己。
她见到这么难受的战骁后,她还能当什么都没发生,然后心安理得的继续走下去,回到自己那个小家,跟夜丞和丘泽继续生活吗?
其实他们现在这样三人的生活模式就很怪异的。
她只跟夜丞发生关系,却享受着他们所有雄性兽人给她的宠溺。
她这样很贪心不是吗?
享受了所有好的待遇,却不肯给除夜丞以外的雄性兽人一点好处。
或许现在该是她付出的时候了。
此刻战骁抱着她,求着她,让自己答应跟他结侣。
她想要是自己此刻拒绝,战骁也肯定会放开自己,让她下山。
但看到过他这个样子,她还怎么能安心的下山,继续过那种当什么都不知道的生活。
言惜轻轻的道:“好!”
短短的一个字,好似冲破了禁锢她已久的道德枷锁。
她不知该忧,还是该喜。
战骁却好似听到了什么天籁,不敢置信的推开一点言惜的小身板,猩红的血眸傻愣愣的看着她。
言惜把他拉到泉水边,给他清洗好身子,拉他上了山洞内的一张石床上,让他躺好,她跨坐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