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也是没法道:“那你过去跟他说说话,你的话,他最听了。”
言惜点点头,走过去,阿垚让言惜坐上独轮车,再继续推着独轮车走。
猼訑见她坐在自己身边,他低着眼睑,良久才道:“你要是说以后不跟我一起找植物这种话,就不要说了,你回去吧!我知道了。”
言惜一愣,说道:“你不跟我一起找植物了吗?可是你找植物比我厉害的多。”
哎呀!
这样说好像有点太功利,好像他有用,自己才找他的一样。
她清了清喉咙说道:“我是来替丘泽向你道歉的,对不起,他不应该打你。”
猼訑一愣,转头看她。
心里一酸,又一喜。
心道:‘这个小雌性太善良了,喜的是,她没说要自己以后都不要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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猼訑坐直身体道:“我的确没跟你说清楚,是我的错,他打我,也没错。”
言惜忙摇头道:“打人就是不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我替他跟你道歉,你的嘴角还疼吗?我当时看着都流血了。”
猼訑心里一阵刺痛。
丘泽是她的兽夫,所以她可以代替丘泽跟他低声下气的道歉。
但是,他真的不需要她的道歉。
他有些落寞的摇头道:“已经不疼了,你不用愧疚,回去吧!免得他们担心。以后要挖什么植物,你看着点队伍的距离,别落在最后追不上队伍而落单了,很多雌性就是这样跟队伍走散,遇上危险的。”
言惜也不是没感觉到猼訑的落寞。
她不放心的说道:“我这药的药效挺好的,你擦了就不疼了,晚上就能消肿。”
猼訑看着心尖尖上的雌性就在自己面前,殷切的看着他,猼訑到底是接了她的药说道:“谢谢。”
言惜见他接了药,自己在脸上擦着。
看到他用了自己的药,心里到底是松了一口气。
语气也轻松了一些问道:“白玲她找你,是担心你,她好像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