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惜听丘泽这么说,看向战骁。
战骁一直没说话,没帮言惜说话,也没帮猼訑说话,就好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那里。
这事最后还是言惜不让丘泽追究才了事。
坐在独轮车上,言惜还在教训推车的丘泽道:“你能不能先搞清状况再动手?啊呸!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动手?猼訑是好心,被你都打出血了,你这样一闹,我还怎么跟他相处?”
丘泽一听她这么说,就来气:“你还想跟他再相处?他骗了你。”
言惜一时语噎,想了想说道:“我不管,你打人就是不对,你跟猼訑去道歉。”
“不可能,他要偷我的小雌性,我就要揍他。”丘泽犟脾气也上来了。
言惜一巴掌打在他脑袋上说道:“什么偷,偷你个头,你说话能不能文雅一点。”
偷这个字也太严重了些。
“反正我不去,他就是在觊觎你,你别不信我,不然你问夜丞,夜丞也知道。”丘泽说着,两人都转头看向在给言惜补鞋的夜丞。
夜丞抬头看了他二人一眼,最后把视线定格在丘泽脸上。
说道:“你现在应该能感受到我的感受了是吧?”
丘泽一噎,他阿母的,的确,他现在是能感受当时自己插足他二人感情时的那种酸涩了。
特别是言惜还不站在他这边,更让他憋屈。
“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言惜问道。
夜丞把最后一点收尾,上前给言惜穿鞋道:“没事,你跟那小角羊以前怎么相处,现在就怎么相处,其它的事,我们来解决。”
丘泽听夜丞这么说,到嘴的话,咀嚼了良久,到底是咽了下去。
言惜听夜丞这么说,跳下独轮车说道:“那我去看看猼訑,他伤的好像有点重,我给他带些药去。”
丘泽看着言惜为别的雄性兽人担心,心里堵的慌。
看着她拿着药离开,他问夜丞道:“你也要接受那角羊兽人做言惜的兽夫?那角羊兽人太卑鄙。”
“可是言惜喜欢跟他相处啊!你越是阻拦,他们之间可能越会冲破阻碍在一起,到时你该怎么办?”夜丞在处理丘泽的问题上,也想明白了。
言惜很心软,她看不得世间疾苦。
但她也很深情,深情到不愿伤害任何一个对她重要的雄性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