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子奕看着托比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他知道托比心中有阴影,但他相信,托比一定能够克服的。
“怎么了?”西仞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没什么。”司子奕摇摇头,将心中的担忧压下,“只是觉得,托比这孩子,也挺不容易的。”
虽然是只言片语,但是受尽的伤害都在他心里藏着。
司子奕回眸看向帐篷,狼硝已经躺下休息。
“托比重情义,只希望狼硝能够约束好族人,否则……”
司子奕眼底闪过暗芒。
自卑敏感的少年为何对他和西仞这么依赖,其实也不过是从没有被正常对待过,以至于他们的出现,让他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态度和关心。
狼族曾经对托比有多过分他不得而知,他也不会要求托比为了部落假装大度的忘记。
托比想怎么做,都是狼族该受的,且他和西仞都会站在托比身后。
……
三天后
帐篷外,草原的风带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拂过粗糙的兽皮,发出猎猎声响。
帐篷内,气氛却沉闷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司子奕整理着手里的草药,他看着西仞从赖昂的帐篷里走出来,金色的眼眸中满是疲惫的血丝。
“怎么样?”司子奕压低声音问道,语气担忧问道。
西仞摇摇头,在木墩上坐下,拿起水囊灌了一口,冰凉的水流顺着喉结滑落,却浇不灭他心中的烦躁。
“还是老样子,毒素侵蚀了他的精神力,我只能暂时压制,却无法根除。”
并且发作的间隔越来越短。
赖昂那里就像一个无底洞,无论西仞怎么用尽精神力帮他,也许下一秒又会重新爆发。
赖昂的情况,不容乐观。
“阿尔奇呢?”司子奕又问。
西仞揉了揉眉心,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那小子倒是心大,醒了就嚷嚷着要吃烤肉,特里萨正在给他熬药。”
司子奕看着西仞疲惫的神色,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