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绝对是阴差阳错,走了狗屎运了。
他正在暗自庆幸,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看向了喻子龙。
“没带出来。因为反正也搞不明白,事后就扔一边去了。”
听了大块头的回答,秦康终于放宽了心,又给自己盛了一大碗。
等到吃饱喝足,早已是后半夜了。又把一干人等都带回小区安置好,天边已微微泛起了鱼肚白。
困意袭来,秦康决定要补个回笼觉了,跟着聂傲冰回了家。
刚在床上躺好,枕边人问了个问题,看她表情分明已是憋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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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鲍力他们收下,真的没有问题吗?我是说,他毕竟是亲手干掉了自己的领导,还是体系里最大的领导。”
秦康对她笑了笑:“说实话,我也曾犹豫过,理由就和你想的差不多。但后来我又想通了,我又不是刘皇叔,怎么能指望遇到的每个人都是义薄云天的关云长?像鲍力这种老油条,你和他谈信仰、理想这类虚无缥缈的东西已经没用了,而且也给不了他什么身份地位,那就只有用足够的物资塞爆他的胃口。跟着你有肉吃,他就不会反水。”
“可是……”
“而且我也试探过他了。”
“就是你最后问他的那个问题吗?”
“没错。所以我觉得,他其实并不难相处,肯把自己真实想法表达出来,怎么也比背后阴人的强。”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
“好了。”秦康竖起一根手指贴上了聂傲冰的唇,“其实我也做了防范,只是让他和他的人帮我训练,做个禁军枪棒教头,并不会真要上战场时把后背留给他。”
他又把整只手展开:“其实就像五根手指头不是一样长短,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各有各的用法。用不好就是拿手术刀去劈柴,那不是手术刀的问题也不是柴的问题,是用的人有问题。”
聂傲冰在他的五根指头上逐一点过:“要协调那么多人,听着就很麻烦,所以我也不想做管理。”
“那也要看做什么,目的一致就容易协调了。”说着,他的手掌一闪之下已经不见,穿过睡衣的前襟摸了进去。
迎着她娇嗔的目光,秦康把脸凑近:“趁着天还没亮,最后一个节目,《欢乐今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