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缘产生的东西就是孽种,有的是女人想给你生孩子,想拿这孽种来牵住我,你做梦!”她怒怼。
谢长砚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抚摸她神色绝情的脸,声音发颤:“这是我们的孩子,是你的骨血,不是孽种。”
“燕行简死了,他死无全尸死无葬身之地,别再惦记他了,你只能是我的,再也没有人挡在我们面前了,”他开始疯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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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姩一想到燕行简惨死的画面,也不知哪来的大力推开他,甩了几个响亮的耳光,顺势还抓破了他的脸。
“因果轮回,迟早有一天你也会遭报应,我一定会杀了你!”她拿起床上的枕头和被子便铺天盖地砸打过去。
谢长砚默默承受着,脸上的抓痕一点点渗出血。
姜姩动作忽然停了,挥起拳头砸向自己的小腹,一下又一下,很快很猛烈。
两拳下来她自己疼的痛呼出声,蜷缩在床上发抖,有些痉挛,胸膛箭伤的痛,小腹的痛,以及与燕行简天人永隔的痛夹杂在一起,痛不欲生。
谢长砚慌了神,连忙把她抱起,这才看清姜姩胸膛染了一大片血,寝裤下也慢慢浸出血。
他才猛然回过神她胎气未稳,才刚刚一个多月的身孕,心里六神无主,脸色一下子惨白了。
连忙朝外喊:“刘启舟!你进来!”
刘启舟早就隐退到外面,闻言心下顿觉不好,进屋一看床上一片狼藉,谢长砚被抓花了脸。
姜姩用尽最后力气,压着疼痛,抬手扯下谢长砚发上的雕龙金簪,一把深深插进他的胸膛。
“我一定会杀了你,”她声音很轻,却是满腔痛恨。
谢长砚挥去她的手,面无表情的硬生生扯出金簪,上面染了鲜血,玄色衣裳与血融和看不出多少。
他只关心怀里的人,连忙让刘启舟过来看看。
刘启舟好一顿忙活,最后心里一直暗骂:“颠公颠婆,救不回来指定让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