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姩记下,她心里也觉得这公子不好,那夜莫名其妙的表白,实在荒唐,忽而记起也是那夜,谢长砚也对她表白,还亲了自己。
当时脑子都懵了,她看向谢长砚,他正低头把玩手里的象牙镂空雕花扇,貌似与这热闹的氛围隔绝开来。
没好气的哼了几下,都是浪荡子。
“慕大公子慕子渊到!”小厮又喊出声。
姜姩刚刚拿起点心要吃,突然被观众区里的少女震天欢呼声,惊得点心掉下,碎了半块。
这次不同前面两次,连着贵妇们也惊呼出声。
她不再好奇地看去,心里已经笃定又是位纨绔子弟。
入口处,黑色烈马毛色油光锃亮,后颈的鬃毛随风飘扬,显得威风凛凛,却不及马背上的人夺目耀眼。
那人身着月牙白细花纹底锦服,红色绦带束腰,衣摆上绣着大片大片若隐若现的莲花纹,在初晨微阳下金线泛着光泽。
一根红色细带束着一半以上的秀发遂在脑后,随着微风轻轻飘起。
偏偏生的很是俊美,端坐在马背上十足英气,如芝兰玉树、风光霁月,说不出的尊贵雅致,如诗似画。
姜姩看的发呆,她倒是没有犯花痴,而是透过这慕大公子慕子渊,看到了另一个人。
这大半个月在梦中,总会梦见一年轻公子,他远远站在薄雾间,总会与她说:“等我回来,”每每想看清那人长相,却又立马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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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砚轻轻拍了她几下脑袋,醋坛子早翻了,“怎么,看上人家了?”
姜姩回过神,伸手摸了摸脑袋,剜了他一眼,嘴硬道:“慕公子如此俊美无双,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