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侍卫道:“把她扒光丢进马厩,本王的马发情了,方圆百里没有母马,就有劳李三小姐了,马儿精壮,若你受不了也没办法,放心,本王会留你个全尸。”
此话一出,快要昏死的李稚雪忽然清醒,很是不可置信,这是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嘛。
竭尽全力嘶吼道:“你个疯子,你不得好死!我下了地狱也不放过你!”
“你可不配人玷污,只配和畜生一对,不是很喜欢干这种事吗,本王成全你了而已,”说完,他不顾李稚雪的挣扎反抗尖叫,转身出了屋子。
侍卫们用剑挑开她的衣裳,不过一瞬就衣不蔽体,不着片缕,捆着丢了进去,以一个姿势固定在马厩里。
一整夜,客栈后院惨叫声响彻云霄,附近的人总觉在闹鬼一般。
前院却不受影响,一如既往,该好梦的好梦,该好眠的好眠。
谢长砚沐浴一番,钻进了被褥里,时隔五日,终于可以抱着馨香暖玉、日思夜想的小人儿睡觉。
只是她没了往日那样睡的四仰八叉,时不时还轻轻发出哼唧声,或是把脚搭在他身上,有时还说梦话。
起初和她同榻时,还磨牙,惹得谢长砚烦闷不已,怎会有女子这样粗鲁野蛮。
现在想来,只觉怀念又可爱,十分不习惯她这样板板正正躺着。
他撑着脑袋看着怀中沉睡的人,脸颊上的指印已经淡化了些,大手抚上她的面庞。
最后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不是很能逃吗,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还不是等着本王来救。”
想起她为了躲避自己,拎着个粪桶东倒西歪,穿个破大棉袄走在田埂摇摇晃晃,就觉很滑稽。
实在惊诧她竟会如此,忍不住笑出声,姜姩眼皮忽然动了动。
他便贴在她耳畔轻声道:“这次你跑了让本王很不高兴,找你找的头发都白了几根,本王想着要把你干死在床上才能解气。”
这番话幽幽传入姜姩的耳中,她只是太累而睡死过去,现在休息好了,肚子空空一天未进食。
半是被饿醒半是被吓醒。
睁开圆溜溜又水汪汪的眼睛看他,谢长砚又惊又喜,“饿不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姜姩愣怔看着眼前人,内心狂叫:“不是吧,他怎么来了!”
灵机一动,立马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