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聒噪”,他望着怀里的人,眸色深沉近墨,藏着股淡不可见的火苗。
干脆把她放了下来,逼退到墙角,姜姩的穴位解了一些,可四肢还是很不灵活。
见他一张俊脸满是怒容,姜姩觉得还是少惹他,毕竟阿兄说了,他脾气阴晴不定,发怒就会杀人。
她还不想死,她的行简还没有回来。
只能停了骂声,找了个恶心他的话:“我和燕世子青梅竹马,情深似海,上京人尽皆知,欲亲王也是不挑食来娶我。”
“况且,我与你毫无交集,更是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你何苦要害我!”
这番话落地,谢长砚眼里愠色渐浓,一双微凉的大手掐住她的两颊,姜姩一张红润的唇也嘟了起来。
“那又如何,结果不过是劳燕分飞,情深缘浅,本王看上的女人,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
说完,他的唇瓣就贴了上来,掐住她两颊的手也松了。
吻得很霸道很凶,似乎要把她的嘴给咬下来一样,香味浓滑在缠绕的舌唇间摩挲。
没有温情,只有强取和占有欲。
姜姩眼睛瞪得老大,她极力挣扎,却如同蜻蜓点水,只能泛起点点无用的涟漪。
这人力气大身材魁梧,一掌就可以打死她,她只有被欺负的份。
眼泪落了下来,是羞耻,是恶心,是觉得再也配不上燕行简了。
还有,久违的感觉,和梦里很像,那个男人也是这般吻她。
心里已经惊涛骇浪,梦归梦,现实归现实,她分不清了。
很久,谢长砚才放开,那双丹凤眼微微通红,是欲望上头的红。
见姜姩满脸万念俱灰的模样,他气的太阳穴突突跳。
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怎么,嫌弃本王?不过现在你已经被本王亲了,那就是有了关系,别想逃!”
姜姩唇瓣颤抖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只知道要挣脱,要逃离。
可却被他死死压在墙角,无处可逃,鼻间无孔不入涌入他身上的香味。
这是梦里那个男人的气味,很是好闻沁人心脾,可她不习惯,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忍不住干呕起来,谢长砚眉头拧成一团,脸色铁青,质问道:“你有孕了?”
姜姩瞪了他好几眼,这人想象力可真丰富,而且还问的不长脑子。
她骂道:“别以为人人和你一样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