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有个男子从人群中走出,义愤填膺道:“你的养女又不止这一个,说不定是你和陆屿、陆婷狼狈为奸,毕竟,学子们还有许多男孩。”
陆屿看着这人气愤道:“简直荒谬!父亲这些年教过多少学生,以前何时有过学生站出来指证父亲做下此等事?”
“可离开陆家的孩子们可曾回来过?说不定是终于逃出了虎狼之地,不敢再回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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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屁!”陆屿气得冲上去就要和那人厮打,很是凶狠,他不允许别人这样侮辱他的父亲。
那人也不还手,往地上一躺就开始嚎:“打人了!打人了,陆屿打人了,他们陆家肯定是用这种手段强行逼迫孩子们,才让孩子们不敢说出真相!”
众人也被陆屿的凶戾之气吓到,纷纷退后两步。
陆屿抬头环视一圈,不可置信:“你们......”
他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发展到现在的地步,这些人都没有脑子吗?仅凭几句传言和猜测,就能这样污蔑他爹。
这里围观的不少人都曾受过他爹恩惠,不止是他们的孩子来学堂学习过,有几个人甚至小时候也在学堂学习过一段时间,叫过陆谦一句老师,可现在,竟然如此轻易就相信了这些莫须有的传言。
陆谦也很是失望,也很是痛心,他虽没有大学问,但几十年在荷县教了许多人,只有少数人能坚持下来,更少的人能走出荷县参加秋闱,但许多人也都是跟着他学过几天的,陆谦不指望他们考取功名,所以只是教他们识文断字,明辨是非。
可现在,他突然觉得这半生以来所做的事情,皆是无用功。
陆谦叹了口气:“屿儿,算了,随他们说吧,清者自清。”说罢转身就要回屋。
可是门开了,是冯媛。
冯媛头发凌乱、眼眶红肿,凄风苦雨的模样走出。
“各位乡亲,你们要给媛儿主持公道啊!”
陆婷顿感不妙,明明冯媛被关起来了,她是怎么出来的,这个档口冯媛这副模样出现,对父亲的名声很是不利啊。
陆婷对着陆屿使了个眼神,又对冯媛道:“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好好在屋里待着吗?”说罢,便和陆屿一起将冯媛往屋里拽。
不拽还好,这一拽冯媛顿时大声哭喊起来,仿佛身后是什么龙潭虎穴,让她恐惧不已。
“救命啊!我不要回去,各位乡亲救救我。”
刚才和陆屿厮打在一起的男子再一次站出来:“住手!没听到这姑娘喊救命了吗?你们是想干什么!”
好几个热心的男子一股脑冲上来,拦住了陆婷和陆屿回房的脚步。
剩下的人还在议论。
“这不是媛儿吗,这两年一直住在陆家。”
“她这是怎么了,怎会如此凄惨?”
“难不成......传言是真的?”
那个男子又正气凛然道:“姑娘你别怕,我们这么多人都在这,陆家这些人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把你怎么样的,你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
男子对冯媛使了个眼色,冯媛也立刻心领神会。
“其实这几年,义父一直对我......可我一介孤女,无处可去,只能忍下来。”冯媛梨花带雨,好似受尽了屈辱。
陆屿大怒:”什么义父?你何时叫过爹义父!你说这话什么意思,爹对你做什么事了,冯媛,做人要讲良心。”
冯媛瑟缩了一下,似乎很是惧怕陆屿,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鼓足了勇气一般。
“陆谦时常对我行侵犯之事,有时......还有陆屿,我是想过寻死,可爹娘临死前的遗愿便是让我好好活下去......”
陆婷一巴掌打在冯媛脸上:“冯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