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严笑笑把工作室搬到了市中心,一层楼都是她的,里面的员工也是经过专门培训才能入职。
她还培养了几个设计师,挑天赋不错的孩子培养她们的刺绣,侯兰兰现在已经是高级设计师了,草芽是她和严笑笑的徒弟。
刚上初一的草芽身上有一种娴静,她静静地坐在那里刺绣就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周日不上学的时候她就来她娘的办公室安静的刺绣。
明富推开门就看见这样一幅画面,早晨的阳光洒在那张白皙的小脸上增添了一股神圣。
“明富?怎么不进去!”侯兰兰在后面问他。
“婶娘,我来找我姑姑!”明富对侯兰兰很是恭敬。
“你姑姑出去了要中午才能回来,你在这里等会?”侯兰兰说着推门进来。
“娘,明富哥!”草芽抬头看见他们笑着喊人。
十七岁的明富被十二岁草芽脸上的笑容晃了心神,心脏莫名的被撞了一下。
“婶娘,那我在这里等会吧!我奶让我来陪我姑姑去医院!”
侯兰兰拿好资料对他说,“那你在这里等会吧,我去后面忙了!”
侯兰兰走后明富看向专注刺绣的草芽,女孩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地每一下都扇动他的心湖。
他觉得自己病了病的很严重,可他就是移不开眼直到严笑笑从外面回来。
“明富,你怎么不去我办公室?”
“姑姑,我奶让我陪你去医院!”明富没回答她的问题,说自己来的目的。
“婶婶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草芽担心的问。
“姑姑没有不舒服,是常规检查!”明富抢着回答。
“那我也陪婶婶去吧!”草芽说着起身。
“不用,我去做产检你个小姑娘不方便,你继续忙你的!”严笑笑拒绝她。
严笑笑从医院出来没有再回办公室直接回家,而明富也没有理由再去看草芽。
随后他们各自上学基本碰不到面,草芽基本已经忘了这次的相遇而这次的相遇在明富的心里生了根。
“咋样?医生咋说?”老姑看见严笑笑连忙问。
“干娘,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