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男子抓着白衣男子的手腕，笑得嚣张轻挑，“好美的人，你就是他们说的仙门的宗主卓潇吗？”

“是又如何？”白衣男子挣脱开，一剑刺向红衣男子，但被对方躲开了。

……

“潇潇，许久不见了，我很想你。”红衣男子快步追上白衣男子，笑眯眯地说着。

但后者依旧冷漠，“我可不记得自己有个修魔的朋友，请你离开。”

……

山顶，红衣男子凑近忽然问道：“潇潇啊，如果我死了，你会心疼吗？”

白衣男子看向对方，抿了抿唇角，然后缓缓回答，“不会，邪魔歪道，死了就死了，与我何干。”

……

红衣男子看着刺进心口的剑，悲伤又无奈地看着白衣男子，然后愤怒地质问。“卓潇！你就这般想让我死？”

“抱歉，因你而死的人太多了。”

“卓潇，如果我是普通人，你是不是就会接受我的心意了？”

听到对方的话，白衣男子闭上眼睛，“……世间没有如果。”

但随着意识渐渐远离，好像看到白衣男子眼角划出一滴泪。

……

“卓……潇……卓潇！”张生跪地，愤怒地嘶吼着，“你为何要如此对我！为什么！”

对方的声音让在场的人都身体一僵，而幽明则是眯了眯眼睛。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悲伤，或许上任魔主与自己一样，只是负面情绪的聚合体。

不是人类，却意外拥有了人类的形体……

君燃则是不敢置信地盯着那边，然后呢喃着，“主上，那个人是主上的转世。”

……

所有人都在震惊，只有云奚无奈地叹气，人类的好奇心是永远控制不了的。

“他终究还是控制不住看了那些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