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停顿一下说：“我手里有十几颗，你准备买几颗？”

于是高扬小心翼翼的问：“前辈能不能先说个价？”

“哈哈哈。”

老头轻笑一声说：“老夫问一句，你准备全部买？”

“在灵石允许的条件下，买。”

高扬听得出来，老头在试探他，于是他将计就计，相互试探，企图转移老头心里的疑问。

“你就不怕……到最后，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万一呢？”

高扬问了一声说：“找到门道，我可以大赚一笔。”

“哼，小小年纪就这么大的赌性……”

“比比皆是。”

“你在哪里听说？”

“济宁城，济世阁。”

高扬回答一声说：“当时，我看见柜台里放着一颗干瘪的果子，于是就问伙计，那是什么东西？本来是随口一问，结果被坐柜的中年人听见。他告诉我，那颗果子叫朱雀果，可炼养颜丹。可惜的是，丹方缺失！我一听便离开。后来想想，觉得应该买下几颗，找不到门道大不了损失几千块灵石。”

“你当时没有问问，一颗卖多少？”

“问了，他要五百块一颗。”

“那么你应该返回？”

“同行十几人，怎么返回？”

“那么你来自哪里？”

“圣城。”

老头点点头说：“一颗不卖，要买你就全部买走。”

老头说的话正中高扬的下怀！可是，他又面临问题，出门历炼身上不可能带着大把灵石。

高扬沉思一下问：“前辈，你先将数目告诉我，再告诉我一颗卖多少灵石？我先估算一下……你知道，出门历炼带的灵石有限。”

“就算一千块买一颗，需要一万五千块灵石。”

高扬摇头说道：“我怀疑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们带三万块灵石出门，还剩一万四千多，你说怎么办？全部给你，我们就回不了家。而且，你报出的价整整翻了一倍。要知如此，我就返回济宁城，去济世阁购买。实在不行，明年出门去其他地方找。”

“冒昧的问一句，你贵姓？”

“崔。”

高扬说自己来自圣城，而圣城有名的家族他只知道崔家。随便说一个，老头立即就看出破绽，他之所以问，可能对圣城有名的家族有所了解。假如他说出来的姓在圣城声名不显，高扬甚至怀疑，老头会有其他的想法。不仅如此，之前对他说的话也对不上。出门一次带三万……不是只有崔家可以办到，但说是崔家人，可信的程度更高。花一万多打水漂，这种事崔家人做的出来。

“哈哈哈。”

老头轻笑一声说：“既如此，你出一万二行不行？”

“行。”

高扬回答一声说：“就算我欠你三千块灵石。若下一次路过这里，我又想起，一定补给你。”

“那么我就当真了？”

高扬没有接话。

老头开了一个玩笑便将十五颗朱雀果放在高扬面前。高扬付了灵石才将朱雀果收进灵戒。走出鸿泽堂，他们两个没有在灵宝街停留，而是找了一家茶楼，消遣剩下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