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刑昀见白衣人没有回答自己的话,脸颊上浮现了迷茫和不解,有些迟疑地问:"前辈,是我唐突你了吗?你要是觉得勉强,你可以当我没有说过."
白衣人被刑昀的话打乱了思绪,才再次摇头笑笑.自从与刑昀他们相识之后,他已经打破了很多自己以往的习惯.
但是这些习惯,于他来说,是很不错的体验.
但是为了保留自己难得的福利,当即激动地回:"没有,没有,没有唐突,也不勉强,我反而很乐意."话落,白衣人又话锋一转,有些顾虑地问道:"只是,这要不要先问问寒少卿,看看他怎么说."
刑昀哪能不懂白衣人为何这么说,毕竟,没有哪一个父亲,对自己的孩子的期待.
所以起名,是他们对这个孩子到来的最大的愿望.
现在,刑昀就这样把这个权力,赋予了自己,他高兴的同时,也会为他们考虑.
只要一想到白衣人对他们的照顾,以及会站在他们的角度考虑,就觉得很暖心.
毕竟,他刑昀和寒少卿在遇到残魂这个师傅的时候,他刑昀只从父母消失不见,就再没有人再会站在他的角度考虑了.
而寒少卿比他更心酸,他的父亲寒承泽一开始对他的母亲程心楠就是利用,再没有了利用的资本后,就露出了原本的面目.
而他的母亲对寒少卿的陪伴也只有短短的六年,就撒手人寰,只剩下小小的寒少卿一个人艰难的存活.
在没有一个人站在他的角度为他考虑,为他打算.
直到他们的相遇.
也好在他们相遇了.
只因,他们相遇了,就好像一切都变了.
还都是往好的地方改变.
所以,当刑昀听到白衣人口吻中为他们着想的语气,甚至是话语,刑昀是有些心酸的.
所以,说出的话,带了几分酸涩:"谢谢前辈,但是我还是可以做主的,你尽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