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竹迟疑的问道,“生孩子…还会长这个?”
许彪娘一顿,赶紧拍拍自己的嘴,诶呀诶呀,忘了李竹还是个没成亲生育的小姑娘了,自己这没把门的嘴。
李竹抱着一篮子蘑菇有些呆滞,许彪娘赶紧找补,“也不是绝对啊,各人的身体不一样,我怀孩子那会儿荤食也吃的多,听说吃多肉食如厕不通畅也是会长的,不全是生孩子的锅,不是,问题。”
李竹抿唇没说话,默默蹲下身把这鱼腥草连根挖出,打算移栽回家。
许彪娘以为她接受了这个说法,完全不晓得李竹脑子里全是“啊啊啊啊啊”的尖叫。
李竹:实在不行,要不还是让喻霄认秋满做干儿子、春来做干闺女吧,呜呜呜生娃怎么还长痔疮啊。
许彪娘也蹲下身同她一起挖鱼腥草,蘑菇则采了放进李竹竹篮里。
许彪娘:“我家去年的干蘑菇都还有呢,再采该吃不完了,你多弄些回家吃,也好好补补,还是太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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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腥草是一味很好的野菜,与金银花泡水的功效差不多,不仅如此,还能做菜。
做菜这项,是许彪娘说的,道是鱼腥草的根可以凉拌着吃,别有一番风味。
此前李竹只晓得晒干的鱼腥草煮水喝对身体好,只是这物生在避阳处,喜阴,性寒,脾胃不好的人不可多食。
山里能吃能采的东西实在太多,李竹见篮子快满,便打算打道回府,却在回程的刹那扫到一截腐木。
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直到身旁许彪娘惊呼,“是木耳!”
喔,没看错啊。
山里的木耳着实不好寻,这东西生长条件苛刻,即便把生长的那节腐木裁断带回家,来年也不一定能继续生长,所以不怪许彪娘那么惊讶。
李竹不大爱吃这个,主要还是小时候村里有老人吃木耳吃死过,她心里总觉得晦气。
许彪娘不怕这个,“那估摸着是那家人木耳没吃完隔了夜,我听人说过,吃新鲜的就没事,过夜吃可就是吃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