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霄幽怨的看她,“你走的时候都不拉我,真让她给我掏耳朵,多尴尬啊。斧头呢,我瞧瞧眼睛。” 李竹摸着下巴打量他,“你不用,你干净的很。道长也不是那没分寸的人,跟你又不熟,管你作甚?” 喻霄舀水进木盆,坐下来清洗小蒜,“长耳、馒头也跟她不熟。” 李竹:“但它俩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