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满:“…好像是。”
两人又齐齐沉默。
大年初一,当然不能把送出来的压岁钱送回去,可手里的荷包着实烫手,唉!
春来挺直腰杆,“没事,咱们收着,回头赚了钱给师傅和李竹姐姐更大的压岁钱!”
秋满:“…傻妹妹,哪有小辈给长辈压岁钱的。”
春来:“那咱们以后给李竹姐姐的娃娃,反正姐姐的娃娃也是师傅的娃娃。”
秋满:“你说得对。”
那时他们俩就是长辈了。
李竹:咱家这辈分可真乱呐。
***
李竹这一家子都是无亲无故的,大年初一没什么旁的事,拜过年就都猫在屋里不出门。
谁知还没窝一会儿,敞开的院门迈进来几个小娃娃。
有赵青枣家的闺女小枣、胡南山家的大儿胡山、兰生家的侄子兰采林、刘呦家的徐大虎……
反正来了一溜儿,都穿戴的齐整,全挎着布包。
那布瞧着鼓鼓囊囊的,显然李竹这儿不是第一家。
娃娃们一进门,就开始拜年,先喊“叔叔”“姨姨”“哥哥”“妹妹”,喊完就开始拱手作礼伸手要红包。
喻霄笑着伸手给了,还把家里另外三人的红包也全掏了,秋满则在一旁给他们端热茶喝。
李竹:怎么觉得他们那做派,挺眼熟啊。
讨要红包的孩子们显然是做熟了这事,在李竹家略歇了歇,乖巧道谢,又一溜儿出了门,这是要去下一家了。
喻霄足等人走了,才撑着脑袋看着李竹笑。
春来也学着她师傅的样,被李竹敲敲脑袋上的小揪揪警告,“不许学你师傅那吊儿郎当的做派!”
春来无辜抱头,喻霄作势护住自己的发冠,“可不能打,打笨了谁给你做饭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