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还使劲握着那竹耙杆子了啊啊啊啊啊!
李竹使劲摇头,“我不是!啐完唾沫杆子和手都是臭的!要拿皂角洗好几遍手呢!”
她嫌弃的看眼刘呦,刘呦毫不顾忌的给她一个白眼。
刘呦:“扯两把野草搓搓再冲水得了,还费皂角作甚,弄得手滑不溜丢的。”
李竹回她一个鬼脸。
这么一打岔,刚刚的疲累也消散许多,三人又埋头继续拾柴。
大山大的出奇,如刘呦所说柴火要被人拾完却是过分夸张。
柴火囤积不是一日之功,李竹带着秋满,跟刘呦连进了三日山,家里的东卧房和喻霄家的柴房都堆了半屋子柴火,这才罢休。
李竹第四日再起床,只觉许久未有的腰骨酸疼又卷土重来。
秋满来她家打水时,李竹给他打了声招呼,“我再眯会儿啊,麻烦你喊春来帮我看会儿萝卜。”
秋满点头应下,挑着水出了门,不一会儿春来就戴着草帽蹦蹦跳跳的来了。
山里的鸟儿是真的精,他们第一天进山拾柴的那个下午,放在院子里沥水、晾晒的萝卜条跟萝卜菜叶就被啄走不少。
李竹回家时,米筛上真是一片狼藉,要不是木架子是仿照晒草药的架子做的,底下五层位置较小,她回来时就只能见到吃饱了排成排在枝头唱歌的坏鸟啦!
白云在家时,这些家伙轻易不会来院子里啄吃食。
白云不在家,就只能人来看着了。
李竹家里赶鸟的竹竿,秋满、春来已经使的很顺手了,也不用她多嘱咐。
李竹进了卧房,倒头又睡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也不过才过去半个时辰。
人已经毫无睡意,只好拖沓着鞋子晃悠悠的出门,顺势一窝,坐在连廊下清醒清醒脑瓜子。
春来已经不在院里,秋满正坐在木架边,削着竹片盯着捎,看见有跃跃欲试直冲而下的鸟,就毫不留情甩一杆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