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汉林正在另外一张病床前忙活。
床上放着一个假人,身上密密麻麻标志着人体的经脉和穴位,
他手中紧紧握着一把银针,一边仔细观察着假人身上的穴位,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默默背诵着某种神秘的口诀或咒语。
偶尔,他会停下手中的动作,紧闭双眼,掐动手指,好像在进行精密的计算或者思考。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才会小心翼翼地将银针插入假人身体的特定部位。 每一次下针,都显得格外谨慎,仿佛生怕出现丝毫差错,整个过程充满了仪式感。
“除了伤口有些麻痒,其他地方已经完全恢复!而且,以前气脉运转有些不流畅的地方,似乎,似乎更加流畅了一些!”
范德标惊喜的感受着,心中对宁折的钦佩之意越发强烈,他此时已经意识到,宁折在给他治疗天蟾毒的时候 ,顺便帮他疏通了气脉,间接让他的境界更上一层楼!
他毕恭毕敬,对宁折躬身行礼:“宁先生,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到范某的地方,尽管开口!”
宁折摆摆手:“范师父,不用如此客气。”
忽然,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张汉林皱着眉,依旧认真的扎针,直到把最后一根银针扎到假人身上,才满意的拍拍手。
“喂?”他皱着眉接通电话,眼睛却还在假人身上来回巡视,显然心思还在假人和银针上面。
“谁住院?住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秦总?哪个秦总?”
“嘉兰?嘉兰丫头怎么了?好,好,我马上过去!”
张汉林挂断电话,眉头皱成一团,对二人道:“你们先在这休息,我去趟医院。”
说罢,急冲冲往外走。
宁折却早已听到了电话内容,他看了一眼范德标,也跟着站起身来:“一起去吧。”
“可是,”张汉林有些犹豫,“那丫头性情比较奇怪,到时候要是有什么不礼貌的,你们,你们担待着点。”
秦嘉兰可谓是他看着长大的,对这丫头的脾气也是心知肚明,知道她对一般男性没什么好感,甚至有些厌恶,所以外界才有些非议,说什么她是厌男症。
宁先生和范德标这俩人,虽然都是很厉害的武者,但在秦嘉兰的性格来看,可能也会被划分到臭男人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