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也连连点头。
赵实甫则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眼前一亮,问道:“高公公,这道圣旨是陛下什么时候写的?”
“回各位,这是陛下除夕那天夜里写的,陛下那天悲痛欲绝中写下的,由我放入匣子中上锁,钥匙一直由陛下贴身佩戴。”
几个人上前观察油墨,果然发现墨迹已经干透,并无新墨的痕迹。
赵实甫仍不死心,又问道:“那除夕之夜,可还有他人见证陛下写下此旨?”
高德皱了皱眉,回道:“赵尚书,当时陛下伤心欲绝,哪会让他人在场。你这是在怀疑杂家吗?”此时的高德已经满是满脸不悦。
赵实甫此时发现了其中的漏洞,激动起来,根本顾不得高德的冷脸。
“高公公,你说这道圣旨是陛下除夕夜写下的,可据我所知,陛下早在西山回城程时便已中风,他又如何能写下这圣旨呢?”
老皇帝听到他这话,突然间激动起来。
太医院正赵世忠忙帮老皇帝顺气,嘴里还一边说道:“陛下,您可不能太激动,冷静!冷静!”
赵实甫见老皇帝这样,以为自己猜对了,更是硬气起来。
“赵大人,陛下让我放出去的消息是他重病了不能起身,什么时候说过他中风了?不知道这消息,赵大人是从哪听来的呢?”
高德抬了下眼皮,吐出来的话像刀子一样射向了赵实甫。
“你这是在窥探帝踪了吧?请问各位大人,赵大人这种行为,该如何处置呢?”
赵实甫瞬间大惊失色,知道自己犯了大忌了。
在场的几位尚书大人都支支吾吾,没谁肯出头。
高德向朝阳大长公主鞠躬行礼,眼眶微红地说道:“殿下,陛下最信任您了,还请您为陛下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