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你说我此次能顺利就藩吗?”四皇子朱明煦认真地询问李怀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和隐隐的担忧。

“明煦哥,这着实谁也难以说准。朝中的大人已然多次提及让众皇子就藩之事,然而皇上不知缘何就是不肯应允。”

“呵,那老东西的心思岂会难猜。咱们这帮皇子如乌鸡眼一般争斗起来,他那龙椅方才坐得安稳。”

“明煦哥,慎言!要知祸从口出!”

怀玉赶忙制止了他。

他亦自知失言,低声咳嗽了两声:“此处皆是自己人,无妨的。”

“还是得时刻保持审慎为好。”李怀玉又提醒了一句,这才接着说道:“也并非仅有就藩这一条路,此前朝中大臣们不是提及要安排一位皇子去边关监军吗?”

“此等好事怎会轮得到我?”他苦笑一番,“还是指望就藩吧,能尽快远离京城便好。”

他的内心深处并无过多的野心,他唯一的愿望便是能够远远地离开这是非之地。

他渴盼着能向老皇帝求得一个恩典,让自己得以远离京城。他实在是受够了在皇后和三皇子一脉的层层重压下艰难生活的日子,那种每时每刻都需提心吊胆、谨小慎微的感觉让他倍觉疲惫与痛苦。

他渴望挣脱这一切束缚,去追寻属于自己的那份宁静与自由。

“明煦哥,还记得星若去年种下的玉米吗?我之前带你去庄子上吃过的?”

“嗯,记得。怎么了?”朱明煦疑惑的问道。

他记得那玉米很香很嫩,味道确实不错。

“去年我庄子上种了三亩地,收了两千斤玉米。”

“什么?三亩地收了两千斤?”

朱明煦忍不住要去摸摸李怀玉的脑袋。

怀玉一把拍掉了他的手,故作嫌弃地往旁边让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