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一直嫌弃,可听他这么说,慕容恪的眉眼,还是肉眼可见的愉悦了起来。
“爷爷,我先出去了,去找一趟二哥,”
慕容恪摆摆手。
陈最来到慕容淮之别墅门口,还没等到按门铃,隔壁的别墅开了门。
慕容宴礼走出来,“你敲他家门干嘛,”
“我找二哥有事,”
“急吗?”
陈最挑眉看向他,“不算很急,”
慕容宴礼拉着他往里走,“那就先聊我们的事...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个私人会所的事,我很有兴趣,再跟我好好说说...”
陈最施施然往沙发上一坐,双腿交叠,姿态懒散,“那你把二哥喊过来一起听听,”
“我的事,干嘛让他听?”
“去叫吧,有的你理解不了,”
慕容宴礼啧了一声,挥挥手,“去隔壁把二少爷请过来,”
“老三,我大致想了一下,如果真要做成你说的那个会所,怕是需要不少钱,我自己干不成,得找你批点资金,”
陈最点头,“我走之前会交代下去,”
慕容淮之来了之后,三兄弟聊了很久。
从会所聊到与Y国的合作细则。
外面的天色,像是被打翻的墨水瓶,浓重的黑色如潮水般汹涌蔓延开来,将仅存的几缕微光彻底吞噬,直至天地间被深沉的夜幕全然笼罩,唯有点点繁星闪烁,似在诉说着时光的悄然变迁。
在慕容宴礼院里吃了晚饭,陈最抄近路,从后门返回四合院。
...
需要陈最操心的事,全都已经安排妥当。
临走前,慕容家的兄弟们经常的请他出去喝酒玩乐。
时光匆匆,玩闹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不知不觉到了月底。
虞姬的孩子也到了生产的时候。
从怀孕到生产,满打满算十个月,孩子算是足月出生。
医院的电话打过来时,陈最还在睡觉。
慕容宴礼歌舞厅来了一对容貌不俗的姐妹。
他自己留了一个。
剩下的一个给了陈最。
陈最也是素太久了,昨晚上折腾的时间长了点。
听到不断响起的电话,他烦躁的从床上坐起,接起电话,嗓音沙哑又不耐:“喂...”
对面的凌霄开口道:“三爷,医院来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