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陈最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嗯...”
任悠悠趴在一边狼狈的轻咳。
陈最修长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
看着她眼底的不安,他轻叹:
心理防线真弱啊。
也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
让她开始不安。
底线一降再降。
往常稍微有点....她就放不开。
现在都乐意用...
陈最扫过她红肿微颤的唇,眼底闪过一丝微弱的怜惜。
啧...
可等底线降完,人就废了。
怕是要彻底没有自己的思想,沦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玩物。
不过,这关他什么事呢。
他曾说过,会给她一个后路,可她好像受不住自己的心。
陈最拍拍她的头顶,似是安抚又似是鼓励:“学的不错...”
任悠悠蹭着他的手心,沙哑着祈求:“爷...能不能别丢下我,”
他笑了,“那你...要再接再厉啊,”
洗浴过后,一身清爽的陈最走出院子。
“刚才谁来找我了,”
听到声音的时候,他正在忙。
凌霄回他:“慕容宴礼...说是给您准备了礼物,”
“他人呢...”
“应该去主院了...”
主院门口,听着里面的笑声,陈最抬脚走了进去。
看到他过来,正在逗女士开心的慕容宴礼迎了过来,“老三,来,哥哥给你准备的礼物,看看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