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退了两步,转身离开,步履平稳,只等出了那门,身后也没有别的声音,她呼吸稍乱,步伐更急促了几分,难堪都挂在脸上了。
幸好刚才没说什么暗示的话,否则今天还真的就丢脸丢大了。
偏偏此事她还叫不得屈,明知他身体有异,此番作为也并无什么不妥,寻常新妇若被这样冷淡,还能要个说法,撒撒娇卖卖痴,可她呢?甭说是讨回公道了,这事说出去都怕惹人笑话。
回了自己的居所,忍不住控诉。
“此事一过,还不知在他的心里我成了个什么人呢?浪荡轻浮?”
印婆婆看事不对,知她是碰了鼻子灰,忙宽慰:“怎么会呢?今天不管是说话做事,夫人您都十分得体,也不曾将话挑明了说,谁不知世子身有伤疾,哪会往那方面去想,这事也怪老奴不好,许是太过心急……才叫夫人您受了这等憋屈。”
灵扬本是要发作的,可对着印婆婆,又气不起来,知她是为了自己好才出谋划策,只是不想那人尽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
“反正我以后,是绝对绝对不会再做这种事情了,他病未好之前,我与他就这么过吧。”
话说罢,脸别到一边去,眉眼之间满是憋屈和不甘心。
哪有新妇嫁了人,情愿独守空房的?有伤病也就算了,可偏偏他连对自己最基本的爱护和亲近都没有。
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即便伤了根基,在面对自己的妻子时,也不该如此冷淡才是,她不是没见过他紧张别的女人的模样。
印婆婆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新婚的夫妻,若长久的这般下去,只怕将来更不会有什么感情了。
还是得想想办法才是。
夫妻之间,又不是非要同房才能彰显感情,男女之事可做的多了去了,可像他们现在这般相敬如宾,淡漠如水的,更像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两个陌生人,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