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走的背影,三皇子重重靠在车内,呵呵冷笑。
父皇的心是真狠啊,对自己的亲儿子能下手,对追随了他多年的老臣也能下手。
旁人心中或许纳罕,此次科考实在是有疑点,可他心里却是清楚,这只是个开始,如今的父皇是越来越令人琢磨不透了,人至中年不肯立东宫,自己的身子一夜之间就坏掉了……
这能说明什么?
这能说明,他的父皇有效防千古一帝的心。
求医问药,求佛问道,只为百年千年万万岁。
他且要睁眼看着,大霁的天,会如何变幻。
……
国公回了府后,朝晖堂更热闹起来。
灵扬只与宋仪坐在一处,姑娘家之间更有话说。
如今的宋仪口吃之症早已不显,只要不是特别急的情况下,说话温温柔柔,也能顺顺溜溜。
“路上倒是不苦,我只是想到宋大哥他,夏日炎炎去旬阳求学,一路上才是艰苦。”
回忆那时,宋仪也多有感慨。
“我哥哥在这些方面,向来是肯下功夫的。”
“那妹妹你呢?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