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的家兵可不是酒囊饭袋,且今日神不知鬼不觉的到这一步,她就知道,聪明的大表哥,怕是什么都摸清了。
与其狼狈逃窜,不如都留点体面。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宋溓开口,却没有特意看谁,也不知这话,究竟是在问谁。
青夏不语,等着陈婧娴老实交代,而陈婧娴也沉默下来,只有那能新,虽惊慌恼怒,却不由得问:“你不是说你伺候的是个老爷?这是谁?他…他身上的令牌,是宋国公府的!”
青夏目光幽幽落在他身上:“我可从没有说过,我伺候的是个老爷,一切都是你的无端猜测。”
她这段日子与莲姨娘会一起来,莲姨娘是家中老爷四十无子,由家中妻子出面抬进来的妾,她与莲姨娘相谈甚欢,给了能新错觉,以为她们是一路人,都是因主家年纪已经大了才来求子。
能新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捏紧了手腕上缠着的佛珠。
“你居然是国公府的妾室?!你……你……”
他已经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只有满心的慌乱。
“那你还来这里求子?”
青夏蹙眉:“我也从未说过是来求子。”
若是妾室,无主家明确给话,那孩子也不是想要就能要的,但哪个当妾的不想要个孩子稳固地位?
于是行事遮遮掩掩,问起来也从不说实话,她确实没明确说过是为何而来,能新便也默认了她这般作为就是上不了台面的妾啊!
“你终日斗鹰,不想被鹰啄了眼,能新,身为出家人,你却六根不净,败坏道德,你坑骗那些无辜之人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日。”收起了一贯温婉和善的笑,此刻的青夏冷目而对,声色清冷。
宋溓已经坐下,看着那已腿软的男人方才还敢同他的人说暧昧之话,冷哼一声。
青夏便道:“刚才大爷问话,可有什么想说的,自己主动交代,总比将证据摆在面前细细盘问要体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