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溓一愣,回来以后事情颇多,占满了他的脑子,险些将她给忘了,放下茶杯,起身就要往外去。
喆友也愣了,忙跑过去提醒:“爷可是要去桃云间?可您方才才说要见琉钰姑娘……”
宋溓没停留,随手那时旁边的伞,撑开以后,头也没回:“等她来了,让她在此等着。”说罢,脚步加快,不等喆友说什么。
喆友摸了把后脑,心中又喜又忧,嘴里不住嘟囔着:“完了完了,我这究竟是做主子的奴才还是做姑娘的奴才呀?这心偏的也是没边际了,这样当真不好,当真该说!”
……
田田这厢刚放了糖包回了屋,见姑娘睡的香甜,伸手摸了摸她额头,有些烫,和刚才一样,叹了口气,她耳边低声道:“姑娘可睡沉了?”
青夏眼皮动了动,深深的吸了口气,目光空洞的睁开眼看向她,似乎在问何事。
田田见她醒了,欢喜起来,忙说:“刚才喆友哥哥过来提醒了一句,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大少爷竟单独要见琉钰!”
青夏微愣,眼皮微阖,问了句:“大少爷回来后,是不是往朝晖堂去了?”
田田点头。
青夏说:“那就对了。”
田田不懂:“为何?奴婢不明白。”
青夏抿着唇,想了想说:“先前我还不知为何陈家姑娘又来了,老夫人病了是一方面,只怕还别有用心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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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蹙眉:“难不成老夫人她想插手大少爷房中之事不成。”
青夏看着她笑了:“你这虎丫头,老夫人做事也是你能说的,我不也是老夫人插手之后的结果吗?”
田田顿时尴尬不言,虽说是如此,可她就是觉得姑娘和大少爷之间和别人不一样,即便将来后院再填上两个三个姑娘,那也和她的姑娘不一样。
青夏微叹一声,说道:“咱们出去一个多月了,都不知这些日子府里发生了什么,老夫人病的突然,病情如何也不知晓,若是小病不值当她做这一出,若是大病……”
她没再说下去,议论主子的身体不该为,且也不敢去想。
若老夫人真是病的厉害,事关生死的话,那影响可就大了,也许就在这两年,大少爷科考之后,便要入朝为官,一旦上亲中有一个病故,那他守孝三年,便被白白耽误了。
政治上的事她不懂,却明白瞬息万变的道理,有些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看似不关联,实则息息相关。
大少爷做的事,她虽不了解,却也知道那绝非是能公之于众的事,至少在近些年不能说的,他是个有绝对野心的人,若是在此事上栽了跟头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