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们这些人即便有身份地位,也无法在此事上去与治病救人的大夫驳论,自是百个千个任由他去。
“您行医用药几十年,一切看您安排。”
如此没了顾忌,那药童便过去,待水药能下喉不至于烫伤,但也会叫人烫的难受的程度时,他在县令上半身下垫了很厚的靠枕,使得起抬起身来,随后一手拿着药碗,一手捏着县令大人的下巴,一捏一张,一口水药灌了进去,随即手快的一合,都能听到牙齿碰撞的声音,那水药过喉时,原本没什么生气的人,紧紧地蹙起了眉头,下意识的要抵抗这割喉般的水药。
这一手法却是叫在场的人一惊,这般的粗鲁对待从前从未有过,可不得不说,粗鲁却有效果,那水药顺利的下了肚。
如法炮制,几次过后,等水药灌完,药童松开他下巴的时候,下巴处竟有点发青,药童一脸无措,小心的看了眼郭家人,可他们没空如计较这件事,因为比起他因喝药时被迫捏伤的下巴,此刻他喝下药以后,痛苦的神色,攥紧的拳头,以及浑身忍不住的颤抖,才更叫人揪心。
豆大的汗珠瞬间布满整张脸,喉间发出呜咽的声音,是极致的痛苦,而他却醒不过来,连喊都喊不出来。
“大夫,药喝了,他为何还没醒来?”
老大夫刚想说话,只见床上的人突然弹了一下,身子全然直了起来,下一刻轰然倒下。
“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