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床单怎能叫他们洗,这…这不妥啊!”
见姑娘急了,田田忙解释:“姑娘莫慌,清洗都是我一人清洗的,洗的干干净净毫无痕迹,只是太重拧不了水,这才请了他们二人,只是帮忙拧干并无其他。”
青夏深吸了两口气,见她也紧张起来,缓缓吐了口气,坐了下来,与她交代:“往后,还是咱俩洗,别请别人,尤其那俩都是男子很不方便。”
田田低下头一脸做错了事不敢大喘气的模样:“不会了,姑娘虽说是来伺候的,可这些事怎能真叫姑娘做,以后田田一人就好,这次是田田疏忽了。”
看她这样,青夏不忍苛责,看了眼桌上她准备好的凉汤,目光缓和了些,语气也软了下来:“你如今做事很妥帖了,这凉汤准备的及时。”
听得出她语气里的柔和,田田这才抬起头来,笑着说道:“这是昨夜熬的,昨夜没用上奴婢没倒。”
她自顾的说着,没注意到青夏的脸红了。
……
山里的日子平静且温馨,这段日子日复一日没什么特别,倒是墨夫人听说山下她的挚友因上山拜佛遇到了劫匪而伤了胳膊,下山了一趟,走前叮嘱了青夏几句:“旬阳一直太平,如今都有劫匪了,我看你们平时被管控的不严,你们院里有几个男孩还会下山去采买,回去记得说一声,这些日子不管去哪儿都别一个人,你和田田也是,别单独出去。”
说的严峻,青夏也知问题严重,认真的点点头,问:“那您去多久?何时回来?”
墨夫人没有给出准确时间,只道:“看我那朋友伤势如何,若是严重我可能得呆一段日子,没事,我不在你万大娘也在,若是怕吃不好,便去万大娘那。”
青夏脸一红:“先生费心了,平时您在用叨扰您,我们现在跟着书院吃就好。”
墨夫人没说其他,坐上马车便下了山去,而此时的山外,街头小镇都在谈论一件事。
四处匪患频发,是不祥之兆。
而墨夫人走的第二天,山里来了位熟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