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溓眉头一松,浮现笑意:“澜兄愿意接纳,我只有感激,只是要叨扰你们了。”
信澜松了口气,随后腼腆一笑,说道:“不会,我家就只有母亲一人,你们若愿意去,人多热闹,她会很开心的。”
看他热情好客的模样,都叫宋溓心情好了很多,看得出来,他亦是饱读诗书一人,通身气质都摆在那儿了,真像前两日闲着无事时,让青夏念话本子,那本子上所描述的书生一角。
当时读到这一段“那书生身穿白袍,气质悠然,举止从容,谈吐文雅。”
就连身穿白衣信澜都对上了。
想到这里,宋溓忽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想这些有的没的,瞬间失笑。
跟她在一起越久,自己做的匪夷所思的事情就越多。
比如当时她念到那段以后,自己尽是很较真的问她:“你瞧爷像话本里写的书生吗?”
她沉默两秒,随后很坚定的点点头:“不发脾气的时候挺像的。”
她说完,空气静了一会儿,宋溓淡定的让田田去后面马车,然后,好好收拾了她一番。
马车不大,却并不限制他的发挥,只将那小小女子逼在角落,承受他的狂乱,语气急促又调笑着问她:“真的不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