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夏蹙眉,将门插上以后,一转身便见大少爷坐在桌边饮茶,看她走来,抬头看了她一眼。
青夏指了指外头,低声问了句:“那边的人怕是有事,会不会打搅您休息?”
宋溓摇摇头:“只住一夜明日天一亮就走。”说罢,看着她惴惴不安的模样,问了句:“怕?”
青夏看他,不由得朝他走近,然后点点头说:“虽然不知发生了何事,可那男人未免凶神恶煞……上来之前账房还好心提醒奴婢,夜里要栓好门,他们不会是什么土匪吧!”
看她这般忧心,宋溓没忍住笑了,道:“若是土匪,哪里敢来住店?你放心好了,爷带出来的这些人都不是花架子,若有什么事闹不到你我跟前来。”
青夏“嗯”了声,而后说:“奴婢在老家的时候见过打人,那可是个老好人了,平日看见奴婢和哥哥,家中若有什么小零嘴都会送些来,他的媳妇儿是个傻的,奴婢一直以为是一直都傻,长大以后听村里的一些婆子说,那个婶婶年轻的时候可美了,性子也好,是生生被他打傻的。”
宋溓看她,问:“可知是为何挨打?”
青夏蹙着眉头:“有人说是婶婶生不出儿子,也有人说是那婶婶在嫁他之前曾有一个关系不错的哥哥……叫他看见了二人说话,这……这真是叫人费解。”
宋溓:“各家都有各家说不得的事,旁人说的未必是真的,或许他们之间有一些不足外人道的事,未必与你说的两种情况有关。”
听他这么一说,青夏眼睛都亮了一下,遂低声说:“您说的不错,确实与这两件事都无关,因为,我哥亲眼见过。”
看她突然低下声音,又低下头来,眼里露出光,似乎再说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宋溓也十分配合,低下声问:“那是为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