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那么容易释怀的呢?
宋仪咬住下唇,后问:“所以…哥哥之前不收通房,只待娶亲,是…是怕怠慢了将来的嫂子。”
宋溓看着她,说道:“既然定下了婚约,即便如今没有成亲,于那郡主来说也是打上了宋家的烙印,她必然是一门心思待嫁的,我一不能做那负心之人,既应一下婚约,会娶她,便要给她一个完完整整的自己,给她所有的尊容体面,我定不会叫她像母亲那样伤心。”
宋仪便对上他的视线,直问:“那青夏呢?”
宋溓一愣,话像是卡在嗓子里,一时竟说不出来。
“哥哥对她,是什么心思。”
宋溓:“她既跟了我,便如此吧。”
宋仪狠狠拧眉:“什么意思?”
宋溓看着她,眼神无波无澜,像是在说一件十分平常之事。
“她是我房内人,往后自然随我去,这于她来说也是好事。”
宋仪张了张口,又话不出来,好半晌才说:“可…可你现在把她关着……”
“她冒犯到我了,宋仪,你不要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