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与你做不了朋友。”
“你说的这些我不能理解。”
琉钰笑了:“你怎么会不理解呢?你应当再明白不过。”
“你说的这些话我是真的不懂,就如我不懂在你我第一次相遇时,你的种种试探究竟又能起到什么作用。我无意同你作对,更无意与谁为敌,可你对我莫名其妙的敌意是真,我对你足够退让,足够忍耐,不是想让你一次又一次赛到我面前来的。”
琉钰叹了口气,朝外走了两步,走到廊边看着下头悠曲流水,目光微沉。
“我知道你不争不抢,可是你不觉得,你自己说这话很是可笑吗?从你来到现在,即便没有你的主动,你也什么都得到了。”
青夏沉默下来,她无法为了打消她的疑虑和心中的苦闷而告诉她,自己对她说的这些丝毫不在乎。
只怕她真是要这么说了,琉钰更会觉得这是一种讽刺和炫耀。
“我不大想的明白,同样都是婢子出生,你凭什么就能得到主子高看一眼,长伴左右?”
青夏不语。
“你觉得这样的状况还能持续多久,你又能得意多久?”
“不到年底。”
琉钰蹙眉,回过头去看她。
“你可莫要再说那种荒唐话,什么主母入了府,你我自要遣散,我不怕实话与你说,我来了这儿就没想着会走,哪家的少爷只守着一个人过日子的?即便是郡主入府,也不能这么霸道吧。”
“还有你,入了这富贵窝,享受了这些宠爱,可还能平平淡淡的抽身而去?伺候过大少爷这般人物,若让你将来嫁给一个平头小子,过着最普通不过的生活,你会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