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话这……
田田说完,看姑娘脸色不对,才察觉了自己的话中意味不对,忙解释说:“错了错了,奴婢是想说,平日里您总是温温和和的,对谁说话都分外有礼,还是头一次见您在话语里打机锋,也要堵的别人说不出话来。”
青夏吐了口气,笑着摇了摇头:“人家的唾沫星子都要往脸上吐了,我还要装作不懂,我可没那么软包子。”
该退让的时候她不会硬撑,可该强硬的时候她也绝不会软弱下来。
那琉钰几次三番的试探,自己从不屑与她行口舌之争,这都消停了多久了,今日陈家姑娘才来,她去见了一面,回来又是同四姑娘打机锋,又是要堵着自己说那一番酸呼呼的话,再忍下去,只怕会叫她觉得有恃无恐,将来还能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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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总说我也得为自己争一争嘛,我觉得你说的对。”
田田乐呵呵的笑,但又有些忧虑:“她胆子可真大呀,也就是四姑娘脾气好还能与她说的两句。”
青夏挑眉问她:“可是田田,刚才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不敬,叫人指摘不出她的错处来。”
这才是厉害之处,明明心思不纯,叫人不喜,可说出来的话温言软语叫人无处捏错处。
田田愁了眉头:“她心思这样深,可见不好对付,如今她的依仗来了,万一她真的迫害姑娘您可怎么办?”
青夏听后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捏了捏她软软的脸蛋,道:“你可是比我都还要担心我自己的事,尚未发生的事情怎么就敢笃定一定会发生呢?你们呀,这是关心则乱,她如何阴阳怪气不要紧,你始终记得这是宋府就好。”
田田听后点点头:“姑娘说的对,即便她们有什么坏心思,那也得有用才行,这里是宋家便是有什么事情也要上报给大少爷和老夫人。”
“所以呀,不要为没有发生的事情焦虑,也不要把人想得太坏,怎么就见得一个贵女能瞧得上我等出身呢?便是要缠斗,估摸着也缠斗不到我身上来。”
真是那样做了,岂不是失了她贵女的身份?
真如四姑娘所言,她对大少爷的心思并非表妹对表哥,那么她需要防范的对象也不是自己,自己充其量是个工具人罢了,不承载什么感情,唯一的用途只在那榻上罢了。
此时青夏当她身份不同,却未料到,当一个人,尤其是一个陷入感情,心眼儿极小的人发作起来的时候,甭管是什么身份,但凡是碍了眼的,叫人有了危机感的,都会成为对手,打压起来也不会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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