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对她使坏,她可能不能立时就反应过来,但若是真心待她好,也不是无知无觉的,从来的那一日到现在,喆友待她如何,清源待她如何,这院子里其他的人又待她如何,都是看在眼里的。
她能做的也唯有用一颗真心去回报不算计她的人。
……
这一夜醉酒的人睡了个好眠,也有人一夜未睡,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到天明,待到天微微亮时,青夏干脆起了身,穿齐整后坐在桌边发呆。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叫他今日都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主子了。
他若都忘了就好了,也不会尴尬也不会旧事重提,可若他没忘,那昨天晚上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还有两人亲密无间的接触……
青夏想一想都觉得头疼。
掠英居内已经被喆友收拾干净了,宋溓醒来时,头疼了好一阵,扶着床沿坐了起来。
“喆友。”
门外候着的喆友忙进来,端了桌上的汤水过来,道:“爷定是宿醉头痛了,这汤水是一早就准备好的,现下也温了,您先用吧。”
宋溓接了过来,几口饮尽,头还是一阵一阵的发懵,揉着太阳穴闭了会儿眼,刚要起身,在自己腰间摸到一个东西,拿起来一看,呼吸微顿。
喆友稍抬了眼,看清了那物什,忙垂下眼睛不敢再看。
宋溓面无表情,问他:“这是谁的?”
喆友头更低了:“昨夜青夏姑娘从元宝阁回来,看您这屋灯没熄,怕您是要伺候,便进了主屋,许是伺候您歇息时落下的吧。”
这个香包是青夏一直挂在身上的,喆友不敢睁眼说瞎话。
“她来伺候?你去哪儿了?”
怎么能叫一个女人伺候醉了酒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