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就对这样懂规矩的人多了几分好感,少爷身边并不存在什么红袖添香,冷了热了,也只有他们几个小子在身边伺候,到底不是小儿了,到了知人事,该婚配的年纪,别说是老夫人着急,就连他们这些常年跟着少爷身边伺候的也一样为少爷着急。
“青夏姑娘,有些话本不该是我来说,只是既与你投缘,与你多说两句也无妨。”
投缘?青夏哑然,一时不知他这个投缘从何而来,但并不耽误她明白他的好意。
“旁的世家公子或许有那狎妓弄香的爱好,但咱们的这位公子却不一样,他向来洁身自好不与脂粉相交流,究其原因也是因为咱们的公子重情重义,专注专一,你当也知咱们的大少爷,年底就要成婚。”
“青夏知晓的。”
“咱们公子对这桩婚事十分看重,更是期盼夫妻和睦,琴瑟和鸣,白首偕老。”
这已然是明目的提点,青夏十分感激“小哥放心,我不是那样的人,主子和睦,咱们这些做下人的才能过的好,这样的道理我懂,更不会做出那等自轻自贱,叫人不齿的事。”
大少爷看重灵扬郡主,在这府上不算秘密,否则也不会到这个年岁,身边还没有一个侍奉的丫鬟,她青夏虽说是奉命而来,却也不会去强求那桩事,说到底,主子不愿,叫她一个做奴才的又有什么办法,难不成真是脸皮也不要自尊也不要?那与那秦楼楚馆的姑娘又有什么分别?
而今,大少爷既然允了让她在身边伺候,想来也是为了应付老夫人那边,派来喆友耳提面命的这番话,便是警告她安分守己,不要痴心妄想,想通了这桩,青夏只觉得身心通畅,至少,往后去的日子,她知该如何过了,他不愿,正好,她也是。
青夏回了静居,喆友交待一些后也回去复命,半道遇上了清源,那厮抱着那把宝刀跟随身后,好笑的看着他。
“有话直说,笑得瘆人。”
清源笑笑:“咱们的喆友小哥真真是一顶一的大好人,方才与那姑娘提点了这么许多,不知如今可否与我也提点几句?”
喆友皮笑肉不笑:“我看你是闲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