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夏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的大少爷,她根本不会这样的房中秘事,颇有些无力的看着他,语气中不自觉的带了些屈意。
“不然,奴婢伺候爷宽衣吧?”
说罢,便要抬手去解他颈下暗扣,却被他捉住了手。
“先生不先教教学生,今日要做什么功课?”
青夏有些受不了了,这让她怎么说?鱼水之欢本就隐蔽,那图册上都是招式,她只知道二人该坦诚相待,然后水到渠成,可这位爷是耍着她玩呢?还要她如实说出来。
“这…奴婢嘴笨,不会说。”
宋溓抬手,手指在她脸上滑了几下,声音带着诱哄意味:“你便说,你要如何,爷又要如何,爷进了这屋,如今越来越好奇了,先生可要满足学生的好奇心。”
多说不如多做,说肯定是说不过的,搞不好把自己绕进去了,青夏没见过以前的世子是什么模样,但也听过,总之今日的世子与平时所听到的,实在相差太远,难不成这就是秘书所说:情迷人乱,谦谦君子也会丢道德?
青夏抿了抿唇,心里暗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来个痛快的,眼神看着他,一咬牙,干脆附身上去,将他一搂,胡乱且没有章法的吻在他脸上。
娇软的触感一触即逝,纵使平定如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打得措手不及。
香色沁入怀,丹唇犹低喃,媚眼如丝含欲来,皓腕轻触不得离。
青夏红透了脸,在他耳边低声了句:“唇齿相依,表欢喜之意。”
宋溓的头当时便要炸裂开来,而那小女子竟然真一本正经的与自己解释起来。
“接下来,奴婢要替爷宽衣,后面的事,在这里不大方便,可能去床榻上?”娇哝软玉似是恳求,情欲的口子在这一瞬间打开,宋溓眼神都变了,身体也在她不自觉的撩拨下发生了变化,偏那一本正经“教学”的女子未察觉,只一门心思想勾他去床上。
不该去的,不该应她的。
事实上,他跟着她起身,看她步态轻盈的往床榻走去,单膝跪在床褥上,转身看了自己一眼,那眼神十足的欲语还羞,宋溓莫名就走了过去,而青夏也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提着这口气,然后一鼓作气。
待二人离近,青夏将那金钩上的纱幔放下,转头吐气时将心底那股子紧张驱散了些,眼神不敢再看他。
“爷,爷坐下吧。”
等宋溓坐下来时,突然笑了一声,老母亲这招走的,实在有趣,还当真找了个人来教他这些,殊不知,有些东西对男人来说本就是水到渠成,反而连累她,不知所措了这许久,也没敢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