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两人以晚安为结尾，霍韶霆则是在总裁办里拧了拧眉，拿过手机给赵士程发了消息过去。

【姜明月不是在你那？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檀宫。】

深更半夜，就算是骡子都睡了。

赵士程并没有回消息，霍韶霆等了一会才打过去电话，响了差不多半分钟，对面才接了起来，声音还带着慵懒的困意。

“三哥，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啊？”

霍韶霆语气冷淡地说：“姜明月为什么会离开你的研究所，她还去了檀宫，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赵士程一下子就清醒了，没了困意，惊讶地说：“不可能啊，今天她刚发完病，我对她用药之后她一直昏迷不醒，然后就在病房里睡着，怎么可能去檀宫？”

一边说去了檀宫一边说绝对没去，霍韶霆选择绝对相信沈棠溪。

“你去看看。”

赵士程看了下时间，深更半夜爬起来，着实为难人，不过谁让对方是自己三哥呢，他随便披了外套就出了门。

等到了姜明月房外，他仅剩的困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姜明月居然真的不见了。

“嘎吱——”

突然，身后传来响动，赵士程立即扭头过去，发现姜明月竟然从外面刚刚回来。

“你去哪了？”赵士程眼神冷淡，“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能擅自外出？”

姜明月一改之前的怯弱畏缩，反而扬起下巴，从赵士程的身边走了过去：“说过啊，但这也是我的人身自由，况且我也没离开研究所，只是睡不着就在外面逛了逛而已。”

“只在外面？”赵士程上下打量着姜明月，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

若没有离开研究所，不至于连包都带着。

“你去了檀宫。”

姜明月谎言被拆穿，也不觉得尴尬，只是淡淡地笑了下说：“原来她都跟你说了啊，没错，我的确去了檀宫，但我什么都没做，甚至都没见韶霆。”

话落，姜明月脱下外套，淡淡地说：“我只是去看看老朋友，这样也不可以吗？”

“别再偷溜出去！”

姜明月摘下耳环，漫不经心地瞥了眼霍韶霆：“赵医生，就算我有求于你，你也没权利控制我的人身自由，况且我不会再犯蠢，赵医生大可放心。”

赵士程怀疑地盯着姜明月。

不知道为什么，姜明月给他一种不可捉摸的感觉，明明白天昏迷之前还是和之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