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韶霆眯起眼，一言不发。

姜明月抿了口吐沫，做出伤心的样子：“明天是兆川的忌日，我想和你一块去看看他，好吗？”

这些年，她从未去过墓地。

就连秦兆川的样子她都快忘了，现在为了挽回霍韶霆的心，她不得不搬出秦兆川的名字。

“我知道你不想我去，但兆川死之前，和你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霍韶霆冷冷地说：“好。”

姜明月得意地勾了勾唇，转身想上二楼。

“送姜小姐回酒店。”

下一刻，霍韶霆命令司机的声音响了起来，毫无情绪地说：“明天我会去酒店接你，早点做好准备。”

姜明月嘴角僵住，她还以为能留在檀宫。

这次，霍韶霆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让人关了大门。

他到了卧室，敲了敲门。

沈棠溪淡淡的声音传了出来：“进。”

“她走了。”霍韶霆边解开扣子边往浴室走，“明天周六，我要去看望兆川，你要一起吗？”

沈棠溪手上动作一顿：“不了。”

霍韶霆似乎有些失望，但又没勉强沈棠溪，疲惫的声音荡漾开来。

“好。”

……

次日一早，沈棠溪就发现霍韶霆不在身边了，被窝里属于他的位置也早就冷却下来。

她洗漱过后下楼。

王妈恭恭敬敬地打着招呼：“夫人，早餐都准备好了，是否现在用？”

“嗯。”沈棠溪应了声。

她一个人吃饭，吃不了多少，但王妈做得很丰盛，看起来怪浪费的。

“先生今天一早就出门了。”王妈试探地开口，“好像是和姜小姐去了墓地，夫人知道这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