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巷里住着的百姓听到门外敲锣打鼓的声音,纷纷都打开门来瞧,路边拎着篮子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夫郎夫人们也停下了脚步,站在墙根看着队伍从自己面前经过。
为首的礼部官员携着衙役在宋家门口停下,提高音量唱道:“上阳府清河县考生宋群青,春闱会元!”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顿时炸开了锅。
“会元?会元居然在咱们巷子里住?”
“都说了清风巷的风水好,之前不就出过榜眼,现如今又出了个会元!我都想让我儿子去考考科举了。”
“宋群青又是何人?”
“哎呀,就是那个时常带着家人出门踏青的书生,你当时不还说人家不思进取吗?”
“害……这么一说,确实是见过,不过当时我就觉得这书生与众不同,如今看来还真是如此。”
“……”
清风巷的百姓们的议论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先前在私底下暗自嚼舌根的妇人夫郎也改了话锋,嘴上对他赞不绝口,也有些胆大外向的小孩妇人上前来讨要赏钱。
谢淮安听到这个消息比谁都高兴,见宋群青去接见礼部官员,便吩咐绮罗他们拿了些糖果蜜饯和些零散铜钱来发给来讨赏的百姓们,同时还不忘给来报喜的衙役一人塞了一荷包银子。
至于那为首的礼部官员,谢淮安也提前给宋群青准备好了更丰厚的荷包,让他在接待时将荷包顺手赠了。
给会元报喜的官员虽是礼部之人,但能被派出来给考生报喜的人,官也大不到哪儿去,俸禄自然也微薄。
此时从宋群青手中收到报喜钱,那礼部官员也乐得开怀,笑着从宋群青手中接过了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