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国寺香火这么旺盛,跟这些能说会道的僧人估计扯不开关系。
看着那僧人走远,瞿云意才忍不住叹了一句:“这和尚的嘴可真是厉害,看人下菜碟的本事也是一流。”
“不然说这庙宇能有这么大的名气呢?我这一遭下来花了估计快五十两银子了。”谢淮安笑了笑。
瞿云意闻言斜了他一眼:“我怎么不知道你何时竟如此节俭了,在衢州时可没见你这么肉痛过。”
“衢州的物价和京城的物价岂可混为一谈,什么东西都贵上几倍,我可不敢再大手大脚花钱了。”谢淮安道。
他继续说:“况且现在家中由我管银子,万一花过了头,那后面在京城怎么混下去?难道问我爹要钱?我可没这个脸!”
自己说一句,谢淮安竟顶了十句回来,瞿云意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拿着祈福条往不远处的树走去:“知道你心疼你夫君,懒得跟你多说,我先去挂祈福条了。”
谢淮安看着他的背影,偷笑了几声,他就知道瞿云意受不了这般腻歪的话,肯定不会继续跟他斗嘴。
“少爷,五十两银子而已,您竟能扯出这么多来。”绮罗捂着嘴笑道。
“我说的可不是假话,我是真这么想的。”谢淮安耸了耸鼻子,“更何况我们刚来京城,人生地不熟,若是轻易露了财,指不定会被谁盯上,还是小心些好。”
绮罗一听会有危险,急忙正色道:“是,少爷,往后我会叮嘱丫头们采买时注意一些。”
这头谢淮安正跟绮罗聊着天,瞿云意已经来到了刚刚谢淮安系红布的同一处。
明明刚刚谢淮安踩着地系得轻松又快速,却没想到走近一看那根枝条竟比自己高出不少,瞿云意只能踮着脚用双手系绳。
此处人虽不似前院多,但也有着不少人。
瞿云意只感受到一个小孩从他身旁快速跑过,将自己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