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她对这事好奇异常,跟有根羽毛在她心里挠痒痒似的。
其实她隐约猜到了点什么,但见自家姐妹嘲讽的笑还是忍不住发问:“娶亲的人不是刘子翁,那是……他哥哥?”
听到这儿,宋群青眼中闪过几分诧异,村里一直说刘子翁是刘氏米行的独子,宋玉灵嫁过去就能做刘家主母,也没听说刘子翁有什么大哥。
“可不是嘛!就是那个三岁早逝的刘子恒。”那女子说着说着,语气放低了下来。
她往四周一扫后凑近黄衣姑娘的耳朵:“刘子翁他娘跟疯了一样,不仅把刘子恒的灵牌摆在家中每日供奉,如今还想给他娶个媳妇。”
果然如此!黄衣姑娘杏眼猛然瞪大,有些震撼地和那女子对视:“那不往外放刘子翁已娶妻的消息,也是因为早就想借用刘子翁骗亲。”
女子重重叹了口气:“可不是嘛,就是可怜那个村姑了。活生生钉进棺材里送去活葬,也就那群疯子能干得出来。”
话音刚落,她察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连忙捂住嘴,眼神警觉地左右扫视,见只有她和黄衣姑娘二人才放下心来。
“好了好了,满足你的好奇心了,刚刚你说想吃一品居的糕点,还说这是通往一品居的捷径,怎么走了那么久还是看不到头啊?”那女子放下心后面色轻松打趣道。
黄衣姑娘嘀咕了几句,似是在抱怨自家姐妹的没耐心,随后拉着女子快步通过巷道到达另一方。
宋群青见他们出了巷子,从毫不起眼的角落当中走了出来。
刚才那两姑娘的对话声音虽小,但是凭借宋群青的耳力依旧将他们所说的内容听得清清楚楚,知晓了真相,宋群青的脸也沉了下来。
虽说他已经猜到会是配冥婚,可是却没想到刘家居然如此丧心病狂、无视朝廷律令,居然想把一个女子活生生憋死。
这女子还是一个刚满十六岁的姑娘,正处于人生最风华正茂的年纪,然而却被刘家当做物件一般被随意处置,听信谣传迷信,只为自家儿子能有个伴儿。
宋大伯家与他家积怨已久,宋玉灵也被养成了个娇纵性子,对他们家的人从来都是不假辞色,但她在这件事中毕竟是无辜的。
宋群青收起种种思绪,快步走去了刘氏医馆,委托刘洛嘉照顾宋若愉和宋若晴一晚,等事情了解了他再来接他们。
“是村里发生了什么事吗?”刘洛嘉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