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周凪枫的日常·协助办案(终篇续章)

新乡往事 冷殇1997 2718 字 13天前

原以为那是故事画上句号的终章,所有的情节都已落幕,人物的命运也都尘埃落定。然而,世事难料,在那看似风平浪静的收尾之处,实则暗潮涌动,没想到这竟会是另一段传奇的开篇,是一场全新旅程的起点,未来的画卷正徐徐展开,等待着被重新描绘与填充。

在那个看似平常却又隐藏着无尽罪恶的日子里,丈夫怎么也没想到,妻子竟有着比自己更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他们那仅仅九个月大的孩子,生命戛然而止的方式是如此惨烈,令人毛骨悚然。孩子本应在襁褓中安然成长,却被无情地卷入了这场噩运。那弱小的身躯,被残忍地用“百草枯”毒害,而后又被丢进滚烫的热水锅里,娇嫩的肌肤瞬间被热水侵蚀,小小的生命在极度的痛苦中消逝。在平常人看来,这样的场景除了用“不小心”来自我宽慰,便只能认定是一场蓄意谋杀。法医那冰冷的鉴定结果,更是如同一把利刃,刺痛着每一个听闻者的心,“百草枯”致死,再被热水煮烫,这是何等丧心病狂之人才能做出的暴行,那可怜的孩子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该是多么的绝望与无助。

“这些事你会不知道?”周凪枫双眼紧紧盯着男人的妻子,目光中满是审视与质疑,那眼神仿佛要穿透她的灵魂,探寻出真相。

章羽财警官看着上司林玄发过来的死亡鉴定报告,眉头微微皱起,仔细地确认了孩子的死亡时间,随后表情凝重地提出,这起案件绝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还需要进一步深入调查。

随着调查的深入,男人和女人最终都被戴上了手铐,这起案件也逐渐从重重迷雾中浮出了水面。周凪枫站在警局的会议室里,开始了初步推理,他的声音沉稳而冷静,同时也强调这仅供警方后续调查参考。

男人一直在外地打工,生活的压力迫使他背井离乡去挣钱养家。尽管工作忙碌,但他心里始终牵挂着家中的妻子和刚出生不久的儿子,只要一有空闲时间,就会不辞辛劳地踏上归家的路途。然而,他的妻子却对打麻将痴迷不已,常常沉浸在牌桌之上,将照顾孩子的责任抛诸脑后。她时常会忘记给孩子喂奶,这一点让丈夫极为不满与厌恶。其实,如果仅仅是这样,或许悲剧还能避免。孩子哭了的时候,只要她能及时想起喂奶,一切都还来得及。

可命运的齿轮却无情地开始倾斜。那天,妻子在牌桌奋战许久后归家,晕头转向、疲惫不堪的她,在迷糊之中竟错误地把装有“百草枯”的瓶子当成了奶瓶,直接喂给了孩子。年幼无知的孩子哪里能分辨,摄入了过量的毒药。而他们所在的村子位置偏僻,距离医院路途遥远。即便发现异样后立刻送往医院,也因这漫长的路程,错过了最佳的抢救时间。

当孩子毒发痛苦挣扎时,女人没有选择面对自己的过错,而是妄图逃避法律的制裁。在这个法治严明的时代,她深知杀人所要承担的严重后果,更何况死者是自己尚在襁褓中的亲生孩子。“虎毒还不食子”,但此刻她却被恐惧和自私蒙蔽了心智。她觉得,这个意外一旦传出去,必定会在村子里乃至更大范围内掀起轩然大波,自己将会成为众矢之的,名声扫地。于是,一个更加残忍且丧心病狂的计划在她心中滋生。她决定制造一个看似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以掩盖自己的罪行。她假借给孩子洗澡,生起了一锅滚烫的开水。可她仍觉得这个意外不够逼真,在犹豫与决绝的挣扎中,她一狠心,将饱受毒药折磨、奄奄一息的孩子直接放进了锅里。随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她接到牌友的电话,便若无其事地出门去打麻将,试图以此制造出一个被谋杀的假象,从而混淆警方的视听,逃脱应有的惩罚。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即便是再怎样缜密的计划,也摆脱不了犯罪的事实。

周凪枫条理清晰地陈述完自己的推理后,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夫妇二人,语气沉稳而公正:“如果你们觉得我这个推理不成立,你们完全可以反驳,毕竟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们警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之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罪之徒。”

男人听到这番话,眼眶瞬间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那不争气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他带着哭腔说道:“我是不能原谅这个女人,毕竟我和她已经生活了十几年,风风雨雨都一起走过,本以为日子会越来越好,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个孩子,他是我们的希望,是我们这个家的未来啊,可如今……”男人的声音因悲痛而颤抖,难以自持。

女人的身体微微一震,随后缓缓跪了下来。她心里清楚,自己自始至终都是整个事件的知情者,周凪枫的推理能力她早有耳闻,甚至觉得其堪比福尔摩斯,那严密的逻辑和对细节的把控让她心中暗自害怕。可当被给予反驳的机会时,她却硬着头皮说道:“按照你这样的说法,我不同意。”然而,她的眼神闪躲,言语中满是心虚与慌张,试图强装镇定却破绽百出。她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出反驳的理由,却支支吾吾,怎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一味地重复着不同意,却拿不出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或合理的解释,那模棱两可的态度在众人面前展露无遗,愈发显得她可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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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林玄在深入调查过程中竟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这一消息如同一道电流,迅速传到了章羽财的手机里。有了这条新线索的支撑,周凪枫之前的推理得以进一步完整,而在这个错综复杂的事件当中,人们渐渐意识到,最大的受害者似乎是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