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玖:“世上哪有那么多应该。让来让去伤得都是自己的心。兄友弟恭十分难得,有哪一家真能做到。”
渊渊:“白小公子家不就是嘛?”
澄玖:“白小公子家可不是小的哭闹就能得到不该得到的东西,就让大的做出让步,反而是让兄弟不和。他家里兄弟情深就是白大人、白夫人,还有白家老夫人都没有十分偏心哪一个孩子,要说偏心就是偏心白姐姐,几个男孩子让的女孩子他们也认。”
渊渊:“可其他家都是让着小的。”
澄玖:“还有小的让着大的,这就看父母偏心谁了。一碗水端平很难的,真是个技术活。”
没几日,不少朝臣在进宫上早朝时就看到了老鼠,有大有小。看到的都只是犹豫了一下,在哪还能没有老鼠呀。
澄玖走在皇宫中都看到小老鼠的踪迹了,微微一笑,心想,这比自己想得要快些。
皇帝的身体由民间大夫调理,太医院集体休假了,只有孔太医不敢松懈,孔仁儿与稽清尘一直盯着民间大夫,要查看用了什么药和用量计量。
皇帝觉得自己身体比之前好多了,就对宁妃褒奖有加。宁妃又得意了起来,心里这个高兴啊,又得了皇帝的青眼,回宫的路上都掩盖不住的高兴。
感觉一个东西从脚下溜了过去,正要骂道,那东西没动,宁妃定睛一看,是只老鼠,还挺大的个。
宁妃嗷的一声,花容失色,宁妃跳了起来摔倒了,吓晕了过去。一旁侍女看到这么在原老鼠也吓够呛,见宁妃晕了过去忙去叫,小内监看到宁妃流血了。
小内监大叫:“血,娘娘这是磕坏了哪里?”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宁妃抬回寝宫,请了太医一看,宁妃小产了。
皇帝很快就知道了,来到了宁妃的寝宫,怒道:“怎么会有老鼠?之前都没看到过。”所有人都不说话。澄玖赶到时,正撞上皇帝的怒气。皇帝指着澄玖骂道:“你这皇储怎么当的?宫中怎么会有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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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玖:“宁妃让人把所有的猫都抓了,就儿臣的猫还在儿臣宫中笼子里关着才没有老鼠,三位皇子与儿臣同住,儿臣可不敢听宁妃娘娘,幸好没听。”
皇帝一听也不能说什么,确实呀,这些天猫是没了,老鼠可就来了。
皇帝问道:“你知道会如此,怎么不阻止?”
澄玖心想:怎么地都能怪到我头上。说道:“宁妃娘娘怕猫吓到温儿,那两只狗要不是用来试毒也早就不在儿臣宫中了。父皇不也是同意宁娘娘的做法,温儿如今见了珩儿儿都怕不行,就像老鼠见了猫,出了寝宫就像狗皮膏药一样贴在身上,拉都拉不下来。”澄玖当着众人的面就坐实了温皇子胆小如鼠。
皇帝:“温儿是养在你宫中……”
澄玖:“父皇,也不能这样向着宁妃娘娘,她说什么是什么,她自己办事不利,又怪在儿臣头上。儿臣只知道宁妃娘娘不懂教养孩子,哪里晓得没有猫就会有鼠患这样的道理都不知道。”这就是在说宁妃的愚蠢,娘同儿子一起被澄玖骂了。
皇帝:“你……身为储君,这也是过失,还在推卸。”
皇后这时进来,来半天了,就一直在门外听着,说道:“人论过事,就是臣妾的过失。希儿是储君,总不能前朝后宫都照顾到吧。现如今,保住三位能平安已经不错了。”皇帝生气的不是什么鼠患,而是宁妃小产。皇后接着说,“就是一直太纵着宁妃,如今皇嗣还没了。”对着皇帝说,“这短短时间,都出现了鼠患。昨日,臣妾宫中的小厨房就看到老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