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暂时不怕!什么意思?”
澄玖:“等消息。”
皇后:“朝臣上的立储大典的奏折,你是一点儿都没有批复呀。”
澄玖:“他们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那是为了我呀!”
皇后:“那也得有个立储大典。”
澄玖:“大典的衣服还没有做好,不着急。”
皇后眼神看了一下项嬷嬷,就再进来不少的端着托盘的小侍女。皇后道,“朝臣都找我来了,你父后也问及此事,不能托了。”
澄玖看看做好的礼服:“这个储君的礼服的样式我很喜欢,可这……赶工做出来的,总是糙了些。母后,我这十八年什么都是减半的,好不容易当上这个储君,想穿一件极好的礼服不过分吧?”
皇后想想:“也是,不过就是一件礼服,我朝第一位女储君,是不能如此草率。”
澄玖:“大典是要举行的,为我自己证明身份,可也想办得盛大、不可一世。也不过份吧?”
皇后:“不过份。”
澄玖:“可国库这时候要拿出这一笔钱,实在不妥呀。大典也要再托托,礼服也不能着急赶制。”
皇后:“甚是稳妥。可这怎么也要有个期限呀。”
澄玖:“秋收后吧。”
皇后想想:“也好。丰收之后吉日也多。你也别总忙国事,这国事是忙不完,到处走走,散散心。吾回宫了。”
澄玖送走了皇后,锦锦上前问:“公主,真要秋收后呀?”
澄玖哼了一声:“就算我等得了,他们也等不了呀。”
这一消息一走漏出去,储君因为国库紧张要在秋收后举行大典的消息传遍了帝都,又是多少家在嚎呀。秋后呀,这是两个月还是三个月都说不准呀,到时候三千里流放都走到地了,能不能活着都不准了。
后宫妃嫔知道立即向澄玖送来了银票。澄玖看到这一堆的银票感叹道:“这些娘娘又凑什么热闹呀,一次真不能要娘娘们的银子,我要的可不是她们的钱。就以为皇帝侍疾有功为由都送回去。”
皇宫的娘娘们一看自己送的银票借着名头悉数送了回来,甚是不解,这是嫌少了?向传旨的太监打听,太监只是说:“让娘娘好生将养身体,等着大典就行,殿下还说让娘娘们蛭时候打份好等着出席宫宴呢。还有,肤膏胭脂要是没有了,就向院渊渊姑娘要,不用客气。”
一番话让娘娘们好一顿的琢磨,这公主能当上储君已是不容易,也不会是平常的公主一般,一向主意多,定是有什么打算,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别再坏了公主的事。后宫的娘娘的安分了,连宁妃都是出奇的安分。
皇帝听说白芥子每日去宣政殿读奏折很是不解,白芥子来给皇帝请安还问及了此事,白芥子说自己认识了不少字,不会的字有人教,澄玖每每都夸他读得好。
小稚是个聪明的,对皇帝说:“陛下,繁皇子不到五岁,还未入书院,每日一读,公主这是在教导皇子。陛下,你看,这短短几天,繁皇子的眼睛多明亮,气质都不一样了。”
皇帝有些心疼的说:“白芥子还小,别累着。”
白芥子:“父皇,儿臣就读一份奏折,不累的。”
皇帝:“公主都让你读什么奏折呀?”
白芥子:“有夸皇姐的,有税收的,有军队要军饷、钱粮的,还有刑部、大理寺的。”
小稚:“瞧,白芥子记得还挺清楚的。”
皇帝有些高兴:“不错。”还是说了一句,“但愿也能如此澄玖温儿。”小稚是懂偏心的,心里虽有点儿不是滋味,她心里知道澄玖是不会好好教导温儿的,自己也犯不着对皇帝的偏心有不满,说道,“温皇子还小,到了年纪公主也会如此的。”
皇帝还是担忧:“但愿吧。”
小稚心里想:公主都把宁妃那么一顿好打,还能教导她生的儿子继承皇位吗?最后,为母报仇?皇位的人选只有白芥子与自己生的儿子,两位皇子而已。看白芥子这样,自己的儿子还是当个王爷就好,平安一生最是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