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玖从后殿快步走出来,顺手从侍卫的身上拔刀就冲到了大殿前,朝臣吓了一跳,皇帝都向一侧栽外的坐在了龙椅上。澄玖这出场实在是太霸道了,惊呼一片。
澄玖:“诸位大人字字珠玑,这要不知道说得是康王,就这一篇大论都能千古流芳,也能让陛下留下一个昏君的名声。”澄玖拿着刀指着那些替康王说情的人,“铁证如山,诸位大人还要替康王争辩,不知为何?”
崔御史看不惯公主的样子说:“就知是公主在背后捣鬼。”
澄玖:“方栩逸方大人冒死派人送来的求救信,几经波折才到我手中,康府的人在帝都在搜这人,若不是康县自己出问题谁能在康王的封地上捣鬼?崔大人真是太看得起我这一小小的公主了。”
崔御史恼羞成怒、吐沫横飞的指着澄玖大骂,澄玖本能的后退了一步,怕这吐沫喷到自己身上,崔御史手都抖了,骂道:“从来就没有一位公主像澄玖公主这样提刀上殿,老臣就是一死,也要为康王讨一个重审的机会,还康王一个清白。别拦着,我要撞死在这柱子上。”
澄玖怒道:“我说过这柱子是我家是的,是大宣的,你想撞就撞,撞坏了你赔嘛?自己不看看自己做了什么,还想在青史留下一个没名。我真怀疑你们是不是图穷的分身,就喜欢恶人恶事!”澄玖斜看了一眼崔御史,“要撞柱子你回家撞去,你家的那根也够用了,撞得死。但我提醒一下崔大人,你一死,全族流放。”
崔御史:“你……”
澄玖:“看你是老臣,给你留了颜面,那些钱财够流放。”
崔御史对皇帝:“陛下,公主污蔑老臣,老臣我一头撞死在陛下面前,以证清白。”
澄玖:“崔大人,你信不信我能让你血溅此地。”澄玖举起了刀。
殿中一些大臣吓得那是嗷嗷的大叫,一些大臣哄着澄玖不要冲动。
“公主不可。”
“公主别冲动。”
“公主快放下刀。”
“公主这是在大殿上,不可呀。”
“公主殿前失仪。”
“公主殿前持刀,陛下……”
澄玖:“闭嘴!”朝堂瞬间消停,鸦雀无声。“聒噪!”
有人上前来夺刀,澄玖大喝道:“退下。”
“陛下,得管管公主了……”皇帝与任公公一个姿势看着殿内的发生的这一切。
澄玖持刀指那些为康王讲情的大臣:“黑的说成白的,都有两下子。你们又想撞我家柱子弄得脏兮兮的,自己要个死谏的美名,就不能我一刀下去也是血溅了一地,不也一样给你们都留个好名声?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还能把康王粉饰成一代贤王,那是一条条的人命,你知道康县的人过得是什么日子嘛?状告无门,人都走不康县,百姓身上无一分钱,民不聊生,苦不堪言,奴役全县,手段令人发指,康王府管家欺男霸女都算小事。康王府府兵能不听朝廷军令,为康王马首是瞻。横征暴敛都是家长便饭,就连方县丞的厨房都没有材料修缮,所有百姓赚钱都要交到康王府,不交就是毒打。还有,在康县居然有一支私兵,诸位大臣,想想是谁养的这些兵,难怪康王需要这么多银子呢。”
康王慌了,不知道皇帝都查到了什么。康王:“陛下,臣真是不知道呀,这一定是有人陷害臣,不是臣干的。”皇帝没有理康王,就当没看到、没听到。
“你们配当官嘛?你们想当亡国之臣,我还不想当亡国的公主呢。”这话一出都吓坏了。
大臣:“公主口出大逆不道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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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玖:“你们帮大逆不道之事,还不让我说大逆不道之言?大宣要是有个好歹,就先杀了你们,九族一个人都甭想活。”
几位大臣有冲皇帝哀嚎:“陛下……”
公主呵斥道:“少叫我父皇,还想用我父皇来压我。我今天就是手中没这刀,用拳头也能把你打死!多老也是个男子,还哭天喊地的,在别处耍官威,在殿上装病猫。”
那些大臣吓得直哆嗦,也有忍不住笑的。笑的那些,皇帝了看清楚,压根就不管澄玖,不是看热闹,就是由着澄玖。
任公公扶着皇帝坐好,公主提着刀,皇帝觉得差不多了,这时候自己该出手了,温柔的唤着公主的名字:“希儿,希儿,把刀放下,放下,有父皇呢,刀怪沉的。”朝臣一听,各有不同的见解,向着公主的,这是皇帝哄公主恢复平静;心怀不轨的觉得皇帝太惯孩子,没有礼法了。这就是包庇,刀沉,心疼公主的手臂。
澄玖把刀放下回头看着皇帝说:“他们要好好说,我也不会这样。铁证在此,大理寺、刑部都敲定了,还想翻案?”一转身又举起刀指着为康王说话的大臣,“你们得了康王多少好处?还是,就要与我父皇作对?”大臣们见刀又举了起来,又吓得一个激灵,一个踉跄。
蔡大人怒吼道:“公主,那可是你亲皇叔呀!”
澄玖:“皇室为先,大宣为先,谁也不能大过天。皇叔怎么的,就是皇子敢这样也要法办。还有你们,不想干,辞官就行。你们做官亏待了皇家,我皇家可不会亏待了你们。”
蔡大人:“公主目无尊长,不顾骨肉亲情。”
澄玖:“康王要是顾念骨肉亲情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蔡大人是教我亲属容隐这套?”
澄玖放下刀:“来人,给我搬把椅子,本公主今天就看看这事儿怎么个议法。这事今天没个结论的,都别走。”
吏部吴尚书说:“这事还要再查证?”
澄玖眉毛一立:“还要查什么?”